他下意识低下头。
“游鸿钰······”但他梗着脖子,像一把被捆绑的稻草,似在呓语,似在唤她。
这个抽插法其实一点都不能让她感到快感,可身体深处涩得发酸,发热,全都是因为他很色地给自己撸。那个只要快感的漂亮东西,需要用他那只干净的手去上下捋能才获得快慰,最圣的和最污秽的放在了一起,这于她而言非常震撼和错乱。就像看到赤裸的人体石像,只感到他美。
他像个有生命力的人了,而不是一座他自己打造出来的死板雕像。
“边途,看着我。”她低声,带着引诱。
“不行。”
看嘛,又傲娇。
他忽然抬着看她,笑得含糊,又渐渐融消。眼角眯出一条极短纹路,幽深的目光浮现,语气发狠,“你信不信我会操死你?”
游鸿钰忽然就泄了。毫无挣扎地狼狈。她一愣,感到喷的水顺他掌心沟壑流下来,沿滑他手腕的伤疤和微动浮起的青筋流下去,噼里啪啦顺他手臂外侧滑落。聚到他手肘。那些水似乎还不满意,还要继续侵略的水势到了他上臂外侧。
上臂的主人甩开它们,带着“夸赞”语气不住表扬她,末尾声调向下,“游钰,你好厉害哦。”
她快速地喘了下,很难理会他的话,手往后撑,穴道整个抽搐,她弱气地喘,羸羸疲惫和开心,他给自己自慰的动作微顿。
但她已经鬼魅贴来。刚才娇喘得像被人干了一样的样子当然无存,那只要把他带他上地狱,又带他上天堂的眼眼睛满了精熠熠,和他脸颊贴脸颊,眼睛和他的在一个高度,向他身下望去——
带着喘气的,带着平静的审视,说,“用力点。”
他动作微顿。
“你别停,我爱看。”语气泄漏不知为何的急促。
“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把我的手也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