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被撞得缩起身子呻吟。温言的鸡巴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不是容易吃下的存在,男人方才的动作更谈不上温柔。要不是事先扩张过,她怀疑刚才那一下就能造成撕裂伤。
“这么重你不疼?轻点会死是吧?”
“会疼。我之前从没和人性交过,所以很抱歉——”
温言很没诚意地道歉,随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失去镜片遮盖的凤眸再度显出冷锐的模样。
江云有些迷糊,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温言的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时,一股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她下意识扭着身子想逃,温言的精网已经缠绕而上,这回他只控了她的手脚。
“按照我的喜好,接下来会有些冒犯。”
“草你大爷的温言!放开我!啊!”
他握紧她的胯骨,重重地抽出再肏进,粗硕的茎身和毫不温柔的力道带来剧烈的疼。唯有翘起的顶端碾过阴道所有敏感点时,会带来些许快意。
狗日的变态,他一定是故意的。
痛意混杂着少许的快感涌上脑海,江云被刺激得脏话不断,骂着身上的男人。
温言对此充耳不闻,纤长的眼睫投下阴影盖住他眼里的情绪。这么肏,不光是江云疼,他也是一样的。媚肉的包裹带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意,唯有痛楚能够拉回逐渐模糊的意识。
粗壮的肉棒一路干过穴内敏感点直操花心,龟头带着蛮横的力道撞击那个紧闭的小口。
江云幻觉自己要被他操得裂开。
撞上去的时候好痛,偏偏痛完了又生出些许安慰般的快感。鸡巴反复肏了十几下,硬生生把宫颈口撞开,龟头干进窄小的子宫。
江云僵直了身体,她本以为温言这样是为了速战速决,但他突然停在里面不动弹了。
温言像是在走,又像是在忍耐什么,停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出声:“很温暖,也很窄。”
男人评价了一句,开始往外抽。紧窄的宫颈口卡在冠状沟处,鸡巴抽出时,因着缺少润滑,子宫被上翘的鸡巴勾着往外拖。
江云幻生出一种子宫要被勾出来的恐惧,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嘴里不住地溢出呻吟。
“太干了。”
温言停下退出的动作,阴茎埋在花穴里不再动弹。指尖开始灵巧地在她身上跳跃,手法专业地抚过江云每一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