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巳今看她那一眼并没有什么情绪,但在黎灵鸢看来,巳今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埋在她腿间,有些不情愿地舔着从她腿间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淫水,还用舌尖卷到口中咽下。
那平日里喝着名贵清茶的高雅之人,如今却吞咽着自她腿间涌出的黏腻液体,何等淫靡的场面啊。黎灵鸢只觉得有一股酥麻从小腹扩散到全身,头皮和脚尖都开始发麻,像是许多绚烂的烟火在脑中炸开。
“哈啊...咿呀...”黎灵鸢仰起头,口中不停地浪叫着,淫水汩汩流个不停,本来早些时候和巳今做时已去了多次,但被他舔弄着,高潮又轻而易举地再次到来。
恍惚中,她想起今安从前很喜欢这样舔她,也知道该如何让她舒服,巳今虽有着今安的记忆,但他故意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去刺激前端敏感的肉核,只是顺着那道缝隙轻柔地上下舔舐,单是这样,就使她十分快活,禁不住从唇间溢出断续的呻吟:“好舒服...唔...啊...”
正当爽快时,巳今却忽然停了动作,叫黎灵鸢浑身酥痒难当,叫道:“别停呀…”
巳今虽没回话,黎灵鸢见他像是往窗边瞥了一眼,心中了然,开口埋怨道:“定身术都解了,怎么还没走?不要管他,快继续…”
听她催促,巳今便又埋到她腿间,舌尖贴在阴核处,将那里含住又舔又吮,快感重新积聚,黎灵鸢将手放在巳今的肩上,被弄得两腿颤抖,脚趾也蜷了起来,她有些用力地抓住了他的长发,软声哼唧着:“唔…呀…哦哦…嗯啊…”
将泄身时,黎灵鸢用脚跟勾着他的背,手撑着桌子,故意微抬起腰,将那水液喷得他满脸都是,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白玉般的面颊滑落,巳今眨了下眼,睫毛上沾着的水珠落下,砸在地面上。那双湿润的黑眸冷冷地看着她,却不像平时那般威慑骇人,只显得淫靡又可怜。
巳今抿着唇站起身,被黎灵鸢勾着脖子吻住嘴唇,他将黎灵鸢压在桌上,将唇移开,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
黎灵鸢充耳不闻,趁他开口说话时,又抬头吻住他,将舌头探进他口中时,尝到了自己淫水微咸的味道,黎灵鸢的脸有些微微涨红,但还是继续亲吻着他。
被她湿嫩的舌尖勾着,香软的身子贴着,巳今的眼尾红了一片,体温也变得滚烫,黎灵鸢将挂在他脸上的水珠舔了个干净,靠在他怀中时才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问:“你身体不要紧吗?”
巳今嘴上说着无妨,将她抱到床榻上后,便和衣躺在她身边,似乎打算就这样睡下。但他的体温越来越烫,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也变得格外浓烈,勾得黎灵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驱使腕上的云藤缠绕住了他的阳物,又分出一段藤蔓抵在他腿间紧闭着的后穴口。
“等等。”巳今制止了她的动作,黎灵鸢失望地收回云藤,巳今却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个玉势递给她,说:“用这个。”
黎灵鸢接过玉势端详,那东西做工精细得很,线条饱满质地细腻,唯一的缺点就是没用暖玉,而是由冷玉做成,单是握在手中便觉得冰冷刺骨,若是进入体内必定痛苦难当,黎灵鸢疑惑地问:“用这个?”
“嗯。”巳今颔首,黎灵鸢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那冷玉做的玉势一寸寸顶进了巳今身体中,见他没有丝毫不适,腿间的阳物也硬挺挺地竖着,将衣衫顶起了个弧度,黎灵鸢也放开了动作,用那玉势在他体内翻搅戳弄。
被龟头前端顶着的布料渐渐洇湿得有些透明,显出了个硕大圆润的形状,她伸手隔着布料捏了下,大股的精液便猛地涌出来,黎灵鸢觉得有趣,彻底没了睡意,与他缠绵整夜,直到天明。
次日清晨,虽然夜间未曾睡过片刻,黎灵鸢起来时却觉得清气爽,简单梳洗后便拉着巳今出门,却发现大长老还守在门外。
黎灵鸢不知怎么面对黎敬砚,后退一步躲在巳今身后,黎敬砚却仿佛没看见她一样,只是恭敬地向巳今行了一礼,说道:“在下不知万法宗今安道君光临敝府,实在有失远迎,在下已向家主传信,家主不日便会赶回黎家拜见尊上,还请尊上...”
“不必。”巳今打断他的话,“我们今日便会离开。”
黎敬砚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他将视线移到黎灵鸢身上,阴冷地眯起眼睛,说道:“恐怕鸢儿不会与尊上一同离开。”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黎灵鸢从巳今身后探出头。黎敬砚向她伸出手,说:“鸢儿,我的鸢儿,到我这里来。”
“你不会是疯了吧。”黎灵鸢厌恶地拧起眉,刚要与巳今说些什么,便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剧痛,她跌坐在地,艰难地喘气,额头上冒出了许多冷汗。
巳今抱起黎灵鸢,看向黎敬砚,说了句:“下作。”
黎敬砚的脊背猛然窜上一股寒意,他还未理解原因,就看到黎灵鸢握住了巳今抬起的手,“别杀他,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