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南欢翻了个身,弄成了背对着自己跪趴的姿势。
他伸手,撩开了南欢因为汗湿黏在后颈的发丝,露出了那个不断散发出向导素的腺体。
林黎拿着自己很快就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再次直直地冲进了南欢的花穴里,同时,他又咬住了南欢的腺体。
南欢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不要——不要这样!”
“放开我!放开我!”
林黎轻易就压制住了南欢的挣扎,把自己的肉棒塞得更深了一点。
他咬住南欢的腺体,把自己的精力注入进去。
和向导不一样的是,哨兵是没有像向导素一样的东西的,和向导结合时,哨兵一般都是把自己的精力注入到向导的后颈来标记向导。
南欢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最后只能四肢发软地一抽一抽地哭泣着。
林黎把自己的精力注入进去之后,终于算松了一口气,他放开南欢被咬得惨不忍睹的腺体,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胯。
他的上半身紧贴着南欢,让自己的肉棒能够进得更深。
肉体之间发出的拍打声以及水渍碰撞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房间。
可是很快,林黎就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了。
他直起腰来,伸出手来把南欢的臀瓣掰得更开,好让自己能够进得更深。
南欢被顶得不断往前,差点撞上了床头。
林黎把自己送得更深,然后,终于把那个小口打了开来。
他咬着牙,狠狠往前一顶,终于打开了南欢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