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角宫的温泉。
宫二给她洗干净了脸,她手腕儿还被抹额捆在一起,手指因为缺血而泛白冰凉,这条抹额还是她编了送给宫二的。
宫二给她拆了捆绑的抹额,她手腕上的勒痕很显眼,比勒痕显眼的是一圈红色的绳结,宫二觉得扎眼。
上元节那天忽然有的。
这该不会是那个寒鸦柒送给她的什么定情之物吧。
他眯了眯眼,伸手给她扯断了,现在她干净多了。
上官浅沉默不语,她眼珠子里还是那股不驯的劲儿,可知道现下讨不到什么好处,便也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宫二把她带回角宫,也未对宫远徵明言抓到了她和无锋的人接头,总归不是要杀她。
他可真贱,这样都舍不得让她死。
只怕不是舍不得。
上官浅的心底闪过不详的阴云,宫二留着她的命是为了更好地谋划布局,让她物尽其用,把她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极致。
作者有话说:
有点困了。开始囚禁y了,先来一波春药y。
还有什么要点餐的,这是宫二最后一波大发疯。
现在还是可以为所欲为一下,等婚后被管死了,就不能想怎么玩老婆就怎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