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没有任何抚慰,苏维就在尖叫声中得到高潮,苏维身子一软就被魏君庭抱个满怀,他听到魏君庭在他耳边说:「我的维维,你真棒,现在你可以不用手就射出来。」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再醒苏维已在床上,床边小几上还搁着一碗冰糖雪梨,外屋的侍者听见苏维醒来便说:「维公子,床边小桌上有碗冰糖雪梨可以润润嗓子,主子让人备了膳,维公子若饿了小的马上命人呈来。」
「我还不饿。」苏维回了侍者,才发现自己嗓子真哑的可怕,发现了嗓子哑的可怕的苏维,马上就想到了让自己嗓子哑成这样的原因,他的脸剎时就烧红了起来,还好侍者一直在外间没有进来,不然一定可以看到他羞得连胸口都泛红的样。
魏君庭屋内的侍者至苏维搬进来后便多了一项规则要遵守,那就是苏维人在屋里时,侍者不准进入里间,这是魏君庭对苏维的体贴,也是魏君庭对苏维的占有欲,但不管是体贴也好,占有欲也罢,苏维对此都是感激的,因为每次欢好后他无一次醒着,可是再次睁开眼身上必然是干净的,侍者不能里间那为他清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魏君庭,这等宠爱也难怪其他后院的入房侍者总是不见容苏维了。
转眼过年已到,苏维的身子艳丽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看。
原本像小丘的双乳如今已与一般女子无异,乳晕大如李,腰身虽如旧,但臀肉因为股间时时夹着药玉而弹翘有肉,而且魏君庭整天在他身上抹东抹西的,使得苏维全身随时泛着一种似花香又似果香的香气,魏君庭说那是种迫人疯魔的味道。
其实苏维自己原本本不信身上的味道能使人疯魔,但有次他在花园受护院袭击以后便相信了,那护院明明知道魏府防守之严,护院人数之众多,还是决定挺而走险,若不是人已疯魔了,苏维也想不到其它解释,不过,那次那护院并没有讨到便宜,苏维想那护院千千万万想不到,他周详的计划最后是败在苏维身上。
苏维到魏府后纵不曾再练武,但之前十多年的努力并不会因此而消失,苏维的武功确实退步,不过对付一个护院还是措措有余,事实上如果不是股间夹个药玉,苏维可以在三招之内就降下那名护院,但他就是夹着根药玉,为了那根药玉,苏维吃足了苦头,险险在与护院对招之时出糗,苏维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魏君庭调教到不可自控的地步。
魏君庭赶来后自是抱着苏维回屋被里翻波了一番,当苏维再醒,护院已经没了五肢成了试药人,苏维没去看护院的下场,他信魏君庭所言,魏君庭在他面前指天立誓,再有这种事他愿意把头切下来给苏维当凳子坐,苏维想了想那画面觉得太恶心了,笑着说:「再有这种事你就无条件让我走,此生不得再寻我。」
魏君庭答应了,答应完把刚起的苏维又推回床上,抱着苏维欢好了一整天,第一次破了三日一次的戒。
过年前魏君庭说含着苏维的乳说:「事情已经办妥了。」
被魏君庭狎弄双乳而有些智迷离的苏维,一时竟听不懂魏君庭指的是什么,他瞪大了泛着水气的眼,疑惑的望向魏君庭。
伸出舌头不舍的又舔了两下,魏君庭才把嘴离开苏维的胸,理了理苏维的衣裳,魏君庭说:「苏家的产业过八成都收在我手上,杨家也有六成,你可以当面找杨如意问个明白了。」
魏君庭的话让苏维发怔,这还不到半年,苏维不懂,苏家怎么能败的如此之快?
隔天下午,魏君庭带苏维出府,让他自己见证原因,苏维见到苏见明揽着一名年纪约莫十五、十六的女子走在街上,那名穿金戴银的女子手一指,苏见明便让人将女子所指之物买下,苏维见状甚是不解,苏家已经破败如斯,苏见明怎么还能如此挥霍钱财?苏见明挥霍不会让人意外,可是杨如意肯让苏见明如此挥霍才叫苏维意外,苏维犹记他未离苏府时,杨如意可是严格控管着苏府支出的每一分钱。
「我把事情告诉苏见明了,我是他亲生儿的事,苏见明身边那女人是我母亲远房姪女,长的贼像我母亲阿莲年轻的时候,我拿了一千雨让她演场戏,这故事的内容大概就是孤苦的姪女拿着信物来找有出息的哥哥,可有钱哥哥不认人,这孤苦无依的姪女便找上苏见明,顺便说说有钱哥哥的恶行。」
「可爹,呃,苏…苏…苏老爷虽风流,但一向不让身子不清白的女子入家门,你那妹妹是怎么让苏老爷留下她?」
魏君庭先前的话让苏维疑惑,苏维现在的话也让魏君庭疑惑,他转头仔细的再看一眼自家远亲,打扮是艳丽了点,但不会像风尘女子啊?苏维到底是从那里看出来他那远亲妹妹身子不清白?那远亲妹妹如果不是个处子,魏君庭就不用花上两千两银子了。
「维维,那女子是那里让你觉得她身子不洁?」
苏维闻言理所当然的回,「愿意做这种事的女子身子必然是不洁的,清白女子那有人愿意就此失了清白?」
听见苏维的话魏君庭笑了,笑的很开心,他心想,苏维心思洁白至此,果然还是适合让人好好养着,护着,一点都不合适在外与人争荣斗狠,还是让他好好宠爱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