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宴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听她的,反而逆其道而行,耸动得越发快起来。
菊穴又暖又紧,夹得他直想射。
他并起两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蜜穴,配合着后面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抽插。
“衿矜,其实我还准备了跳蛋和假阳具。”男人边抽送边说,“本来想一边操你一边对你用小道具的。”
“这样你前面后面的小穴都可以被照顾到,能达到极致的快乐。”
“可是我太小心眼了,不想让你被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东西侵占。”
“你是我的,你身体上的每一个穴都只能被我操。”
“唉,我要是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同时操衿矜的两个小逼。”
他的语气真的很遗憾。
舒矜听着他的口出狂言,惊呆了。忍不住骂他:“你,你变态啊……”
他无所谓的“嗯”了一声,欣然接受她的冠名:“衿矜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是变态,是痴迷衿矜的变态。”
说完他又加快了腰腹和手上的速度,将舒矜的呻吟撞成一片一片的。
前后都被男人填满,快感放大了好几倍。舒矜感觉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变成了男人砧板上任其宰割的鱼。
她失的张着嘴,舌头不自觉的露出一小截,兜不住的涎水滴在枕头上。
戚时宴手指突然按着她的敏感点狠狠一压,她仰着脖子高亢的一声尖叫,前后穴同时潮喷着高潮。
她在恍惚之中感觉到戚时宴又操了一会儿才射,射完了还在轻轻的顶,像是没操够似的。
戚时宴大概是吃了药,她想。
不然他今晚怎么会这么精力充沛,越操她越精,后面又把她抱到落地窗做了一次,在浴缸做了一次,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一滩烂泥。
她一直在等他的结束语。
也不知道是想听那句话,还是想要结束。
在最后晕过去的朦胧中,她似乎他在她耳边说了句法语,像是做梦一样,不知真假。
Sue,Monmour,jet’rjusqu’àcequves’épus.
(舒矜,我的爱人,我会爱你直到生命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