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菱不以为意,要不是这一路看过来,她还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个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被她宠得有些自我的弟弟还能是个痴情种。
她接过店员拿过来的鞋,边穿边听到他说,“是金屋藏娇了。”
戚时宴在她旁边坐下,视线似乎落在对面镜子的里的自己上,但仔细观察边能发现他瞳仁里难以融化的柔情里似乎包裹着一个剪影。
“不过那个阿娇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一张精致狡慧的脸,此刻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傻傻的:“我才是我老婆藏起来的阿娇,我这一个月都住在我老婆的金屋里呢。”
这个笑容太熟悉了,跟他第一次告诉自己他有喜欢的人了时一模一样。
戚时菱刚开始还当他跟以往一样在开玩笑,听到这儿忽然反应过来,睁大眼质问:“你找了个替身!”
戚时宴不满的瞪她一眼:“什么替身,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找替身!”
然后有又牵着那种靠自我能力无法收放的笑:“姐,我们在一起了,我这辈子没有遗憾了,哈哈哈。”
戚时菱震惊之余又感到疑惑,戚时宴那点爱而不得的事除了具体对象,其他的弯弯绕绕她都是一清二楚的。他曾经还因为跟对方没可能了而大醉一场抱着她哭了一晚上,从此封心锁爱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浪荡子。
“不是,你不是说她有喜欢的人,你没机会了吗?”
那段时间她看着自己弟弟消沉颓废的样子很是心疼,还说要帮他把人抢过来,戚时宴却拒绝她这么做,说是希望对方能够过得幸福。这些年他也一直没有放下过他的白月光,整天游戏人间看似滥情薄幸,实际比谁都深情。
戚时菱觉着他们家的男人别的不说,深情专一这一点在整个A市完全可以名列一二,跟头倔驴似的,既不强取又不放下,哥哥和弟弟都是,中间夹着一个绝情绝爱单身主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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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时宴少男心事记录簿]
2023年4月30日
衿矜不在,一个人好难睡
回公寓看看老婆
很久都没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