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英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邵迪青并没有安排他做什么,只是他靠近女孩的身体时,她反而把求助的眼朝他丢过来了。
就在那天半夜,他还因为她的事被导师骂得狗血淋头,要赶在毕业论文开题迫近的间隙交上情况说明,然后继续在刚才的答辩会上被教授们大批一通——说他“实验样本不够”、“案例不典型”,甚至有个人委婉地暗示这批囚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处理”,劝他不要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乔英树也不想去责怪她,毕竟这件事牵扯到1022号,那就肯定会有她即使被审问也不愿透露的难言之隐。他自己的生活都一团乱麻,没闲心去关心别人的。
邵迪青已经洗好了她的耻丘,故意把冲洗器按在她的小痣上,轻轻掰开阴唇,让水流冲击着柔软的肉缝。宁山月难耐地皱起眉头,这一周清洗时她都刻意避开了这些敏感带,但邵迪青可不在意,医用清洗器的水流虽然很柔和,但直接对着小豆豆刺激,还是很能造成几分快感的。
更糟糕的是,他还边冲边装模作样地用手指按揉抹洗,几滴水珠滑下来流过穴口,张开的花瓣如同沾了晨露般变得晶亮。
“怎么越洗,你这里越湿,嗯?”他沉声问道,“这好像不是我冲的水吧?”
他的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蜜汁,在她面前晃了晃。
“被人碰一碰就发情,你真的有在好好反省吗?”
“呜……我不是……”明明就是你在刻意折腾我!宁山月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对抗快感。
“看来这里面也得给你洗一洗。”
邵迪青一手继续按着她的阴蒂揉搓,另一手把冲洗器对准了狭小的花穴。水流强势地冲进了甬道,刺痛和麻痒交织刺激着内壁,宁山月哀叫一声,挣扎着往后缩,却被邵迪青更强势地堵住小口,伏在她耳边说:“既然你喜欢缩着,那就把你这骚穴给我夹紧了,在结束之前不许流出来,否则就加罚。”
宁山月吓得赶紧收紧肌肉,小腹微微鼓胀起来,只有几丝水流从腿间漏了下来。清洗器被撤下,邵迪青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快地拨弄阴蒂,微热的水充盈在穴内,媚药一般烧得人瘙痒难耐,和强烈的快感混合,让她头脑发晕。
可是她知道,邵迪青是不会让她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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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开始恢复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