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她的衣服,埋下头,肆意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整个人紧紧抱着她,一只手大力地握住她的柔软,来回地揉搓着。
徐宴湛深埋在她脖颈处狂乱地吻着她,粗暴,暴戾,毫无章法,像是在她身上标记。
“滚开,滚开啊——”阿楠使劲推开他的头,可徐宴湛精早就失常了,死死地压在他身上根本推不开。
她惊慌地在车座下面胡乱摸索,不知道抓到一瓶什么东西,往他头上砸过去,下手一次一次狠。
徐宴湛高大的身形在她身上蓦然一滞,他能感觉到,如果他不起开,阿楠绝对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头砸出一个窟窿。
徐宴湛在笑,可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他猛地从她身上起来,从车里出来。
冷冽的风吹在他脸上,他的脑子开始清醒。
阿楠生气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他脸上。
她扶着车座从车里出来,再也无法忍受他,崩溃的说:“既然跟你好好说话没用,今天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们俩绝无可能。”
一瓶药砸到他的鼻梁,徐宴湛低眸,清醒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混沌。
他黑白分明的眼里看到地上的药,这是今天上午从一个书记那儿查到的药,还有大量赃款。
这瓶药沉特助拿去医院检验,下午连药带报告一起送到他车里,是印度生产的一种“催情药”。
他绝望地看着地上的药瓶,抬眸看她,弯起唇笑了,“阿楠,我说我爱你。”
“我不爱你,今天不会,明天不会,以后更不会。”阿楠嘲讽地笑了,“你的爱令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