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裤兜里掏出钱包结账,一个纯黑色的皮夹子,上面印着烫金的字母。0.
天翠娥趴在门框上又仔细辨别了几眼,这个钱夹子她不会看错的。
以前她接待过一个镇上的富贵人家,当时那个人就是用的这个钱夹子把钱洒在自己身上。镇上那个老头家里可是妥妥的大地主,自己的儿子从国外留学给他带回来的,那老头爱惜的不行。
天翠娥越看他越觉得不简单,他的气质绝不是平常人家有的,回头得去他村里打听打听。
她又深深看了几眼。
傍晚,她从张河口刚回来。
天翠娥坐在桌子前,脑海回忆着刚才打听到的话,原来他是城里来的知青,家里不知道多有钱呢。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家坐得还是轿车,听说是什么德国产的。
天翠娥摸了摸自己胸口:“我嘞娘来。”
烛火映照着昏暗不明的脸,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她心里有个大胆的计划,这个少年一看就没经历过情事,要是能和他翻云覆雨几番,万一有了孩子,自己的下半辈子就大富大贵了。
这个想法越盘算越觉得可行,天翠娥脸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做出一副妩媚的姿态。
前几天他们俩坐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饭桌上有一道啤酒鸭,阿楠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看起来很好吃,徐宴湛一直记着。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去赶集,从集会上买回来了鸭子。
走走停停一段路,才看到了酒馆。
一只脚刚迈进去店门,酒馆酒香四溢、醇厚甘美。
店小二正在打着算盘核对今天的收入,听到脚步声,他手快速拨算盘头也不抬道;“先生,您看您平时喝什么酒,我去给拿几壶。”
徐宴湛站在一排排的酒缸前,勾着腰看酒缸上面用毛笔写下来的标签还有功效。
一直没人说话,店小二不由得抬起头,他每天招待那么多客人,眼尖着呢,看到徐宴湛后,他放下账本。
“先生,您想喝点什么酒呢,我给您推荐。”,店小二有眼色地继续说:“先生,这个是汾酒,这个是西凤酒,这个是...”
徐宴湛打断他的话:“就第一个吧。”
店小二:“欸,先生我去给您盛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