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鞋子里塞这么多石头干嘛?不痛吗?”
“痛才对。”
“什么意思?”
“痛了,我走路的姿势就变了。现在要追查一个人,换件衣服戴个假发套可不够,步态追踪知道吧?”
陈千跃有些惊讶,但很快镇定,转而对小刀投来一个欣赏的眼光,什么也没说。
“我以为你睡了。”
“笑话,这行的人,有几个能睡得着。安眠药吃一把都不管用。”陈千跃顿了顿,“再说,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召。”
小刀不语。
“对了,你到底去哪儿了?突然说要出去一趟,这个时候才回来。”
“芙苔山。”
“什么?那不是很远吗?你别告诉我,你……”
话没说完,陈千跃突然闭了嘴,一种警惕的色在她脸上出现,她示意小刀也不要说话,屏息倾听,四下安静,却似乎有什么不同。很快,真的有人来了。那个人是陈千跃的经纪人。他像一支箭,破空,拴着不祥的书信。
等经济人走,陈千跃急躁起来,她四肢发颤,面色仓皇,有一段时间,小刀怀疑陈千跃并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一路走,一路撞,最后倒在沙发上,竟然干呕起来。
房间里太冷了。小刀拿着陈千跃的睡袍,过去披在她身上。是在那一刻,陈千跃才猛然惊醒,想起小刀还在房里。
“对,你在。对,对。你在就好了,你在就好。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就是为了这个的。”
陈千跃的手冰凉,手背青紫,但手心里都是汗。她捏住小刀肩头,不比手掌大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小刀稳住她,说:“别怕。我在。”
“伤口,快帮我画伤口。”
陈千跃顾不得什么,扔开睡袍,撩起衣摆。她要让小刀在她已经有撕裂的伤痕上,再添上伤。多么无力,多么绝望。陈千跃自己也知道,这是没有用的。那些人,有一千种凌辱她的方法。可她还能怎么办?
“听我说,陈千跃,你得让他们怕,才有用。但可能会让你有一点难受,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你难受很久。”
“你要干什么?”
“不是我。”
小刀从口袋中拿出那袋白色的药,化开,调匀。她将陈千跃的内裤脱下,将药水细细涂抹在内侧,然后用吹风机吹干。陈千跃不知所以,反倒忘记要恐惧。
“有一个事实是,不论那对我们是不是屈辱,只要被刺激,我们的身体就会有反应,会有分泌物。你不必为那感到羞耻。而我的想法是,我们非但不用感到羞耻,还该反过来利用。陈千跃,你要穿着内裤,一直到有分泌物,然后,最好让他们用嘴。”
陈千跃瞪着眼。
“这幅绳子你拿好,到时候绝对有用,你绑好他们之后,联系我。我们得让他们怕,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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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