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怎么能行?无媒苟合犯了大忌,为世人所不容!”荀晋源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抽回手,任由六娘抱紧了他的胳膊。
六娘面上还在陪笑,心里却已经骂骂咧咧了,这个荀生也太认死理了,明明她都说了不要他负责了,还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没多少耐心的六娘,将手撑到了人家胸膛上,非要荀晋源看着自己说话。
荀晋源不敢再向后仰了,见六娘整个人都钻到自己怀里,不词穷也词穷了,“这,这这这……”
“荀公子就不想,继续上回没办成的事吗?”六娘是想帮荀晋源回忆回忆那晚的情事,她的手从他的胸膛滑下,隔着衣服摸到小腹,再往下便是裆部,“让六娘帮帮你嘛!”
荀晋源心乱如麻,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杨六娘,他恍忆起那夜自渎销魂蚀骨的滋味,竟突然闻到一股独属于女儿家的幽香。
“不,不可!”话虽如此,荀晋源的昂扬已在六娘的抚弄下支起了帐篷,他竟不知自己的定力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快,快住手!”
“放心,荀公子,这会六娘定不叫你自己动手,且看着我吧。”这么说着,六娘一把扯落自己的外袍,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来。
眼瞅着六娘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荀晋源不得不正面直视她,只见此女乌云迭鬓,发间别了一支艳红色通草海棠花,面若桃李,眉如新月,一嘴的樱桃香。
“公子,六娘好看吗?”杨六娘一边蹭着荀生的胯,一边又挑着莹莹的眼睛去观察他。
杨六娘好看吗?应该是好看的吧。端看她上着鹅黄短衫,下衬豆绿褶裙,一双细窄的小脚裹在杏粉的绣鞋里,摇摇摆摆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嗯。”荀晋源在家一向循礼,连仕女图都没看过几卷,眼下要他用言语来品评一个活生生的女子,还真是有些为难。
杨六娘没想到荀晋源还挺诚实,又把头埋到他颈项里,嘴唇贴着他的皮肤说道:“那就是好看了,公子,你也生得好看,六娘一见就喜欢得紧呢!”
欲根被磨蹭得又胀大了几分,荀晋源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六娘的肩膀,嵌着肉掐了她两下,但很快又放开手,怕自己没轻没重弄疼了她。
“还忍得住吗,公子?”六娘察觉身下的阳物硬挺地戳着自己,将自己的腿又叉开了些去贴住。
“你…还想怎样?”荀晋源不是没有快感,但这样磨来磨去也实在煎熬。
“不要急,我也难受,磨出水就好了,再等等。”杨六娘对荀晋源并无情意,没法以情催欲,虽然抱他抱得得那么紧,可到底是隔着几层衣料磨蹭花穴,自然只能纯靠身体的本能反应了。
“嗯?”荀晋源不了解女子情动的反应,还以为六娘要把他磨出水来,“哪,哪里有水?”
这小子不会真没有过女人吧?六娘有些无语,还是握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掀开裙子,向自己的身下摸去。
于情爱一事上,荀晋源本就是个学生,被杨六娘这么一引导,才发现贴着自己昂扬的亵裤有些湿意,竟是女子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