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帮上什么?”厄尔处理着姜鸦身上的伤口,催促道,“别闲下来。我们需要尽早回到母舰去,你们得抓紧处理好遗迹那边的事。”
“哦,对。”野格拍了拍自己乱成一团的大脑,试图将它重新激活,“那几个赏金猎人的尸体应该还在遗迹里,还需要将遗迹彻底销毁……”
他嘟囔着接下来的计划,和白子修离开了医务室。
厄尔布置好仪器,把姜鸦的军装脱下来迭在一旁。
将针头扎入锁骨下静脉,浅红色的液体从输液泵中流进og赤裸的身体。
厄尔将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推揉按压,手下柔软的腹部收缩着挤压到生殖腔,逼出里面盈满的体液。
手指下滑,轻轻分开og的双腿,目光落在那吐着清液的小穴口,边缘微微泛红。
“被安慰过了啊。”
厄尔自言自语着,手指沾着滑滑的液体顺畅地插进去,俯身凑近姜鸦的颈肩轻嗅。
她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安。
昏迷状态下释放出的信息素不复之前那般充斥着尖锐而冰冷的敌意,因生病而萎蔫虚弱下去,灼热又潮湿的性欲信号过分沉重,给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身体在高热中渗出细密的汗液,不少发丝湿湿地黏在脖颈和脸颊上,胸口的起伏也不是特别健康。
小少将病得很重。
信息素的味道和连接着og身体的仪器都在这样告诉他。
厄尔对信息素的气味很敏感。
他深深吸气、缓缓吐出,低头看了眼胯间毫无动静的性器,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种气味中勃起。
撩开og散乱的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头间的缝隙挤入,摸了摸情况糟糕的腺体。
没办法咬这里了。
厄尔看了眼乖巧地含着他的手吸吮的小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小穴里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管是多严重的发情期,最质朴也是最好用的解决手段便是体液交换。
“从这里进去,然后……注射。”他轻声道。
垂眼看着og沉睡中的身体,另一只手抚摸上柔软的胸乳。
以og的体型来讲偏小的奶子,lph的手能轻松拢住。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
——毕竟是og,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按在顶上那点粉嫩的奶尖儿上,把塌在乳晕里的柔软乳珠揉硬,在他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揉另一颗。
姜鸦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问。
手指被肉穴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然后俯身把脸凑近og的腿心,用舌尖将阴阜的软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
这个距离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g爱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头,不带情欲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膜里的阴蒂看了一会儿。
密布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肿了。
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肉膜边缘把它推开,暴露出底下失去保护的阴蒂,小巧又可怜。
厄尔再次低下头用舌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含进嘴里,柔和地舔舐。
脆弱的小肉珠柔滑细腻,像是含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沉睡的og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喘,小穴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
直到身下床单越来越潮湿,穴肉微微痉挛——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
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
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道:
“晚上好,姜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