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体伏在og身上愈发快速地耸动着,胯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淫荡的皮肉触碰声。
姜鸦无力地仰起头,迅猛的快感从小腹推压到胸腔,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白痴、唔呃、我是说…哈啊、快结束……蠢、呜!”
“快点结束?”
白子修听她从急促喘息的间隙中挤出空余来骂人,眉心下压,忽然停下动作,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他的身体再度下伏,英俊的面孔悬停在咫尺之间,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那么来点刺激。”
姜鸦还没从戛然而止的快感中回过,脖颈忽然被人握住、收拢,力道开始慢慢压迫气管。
身体本能地要炸毛,她下意识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抗,小穴里的肉棒再次开始了抽送,疾风骤雨般紧促地捣开娇嫩的宫颈撞进生殖腔里,肏得她的身体在lph身下不停耸动,小腿在他身侧蹬蹭。
“哈啊、呃、白、子修呜……!”
姜鸦有些困难地张口呼吸,过激的快感冲刷下视野里瞬间白茫茫一片,小肉穴剧烈蠕动收缩着绞紧,汩汩温暖的花液从身体里溢出来。
白子修左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她的脖颈轻轻收拢,把脸埋在她的头侧咬住她泛红的耳尖。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的瞬间,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卡在生殖腔内的肉冠开始胀大。
“唔嗯……!”
姜鸦腰肢僵直地向上拱起,奶子隔着布料磨蹭着lph结实的胸膛,朦胧地意识到有些不妙。
身体被撑得更开了,他好像正在里面胀大、然后……成结?
“不、嗯…哈啊…咕呜…!”
激烈的电流感窜过身体,小腹内撞击出剧烈的快感,姜鸦喉咙里溢出的尖叫焉地被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热流喷涌而出,射在柔嫩的宫腔壁上,生殖腔被强行进一步撑开。
姜鸦被肏得身体发软,生理泪水从眼尾滚落,搭在他肩头的手无力地滑下撂在一旁,舌尖微露,嫣红的嘴唇染着溢出的津液。
白子修松开她,迟缓地回过,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og,在其体内成结的阴茎一点点排空囊袋里的精液。
他的手从她锁骨划过,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揉捏。
高潮之后姜鸦还有些恍惚,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久才回抬手想把他推开。
“里面…谁准你……”姜鸦还有些恍惚,声音迟缓地嘟囔。
好撑。
“射外面会把衣服弄脏。”白子修淡淡道。
“射里面会把我弄脏!”姜鸦怏怏不悦道,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子修低头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液体,反问道:“弄脏?”
“废话。射完就拔出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头,把人往后踹。身体里软下来的阴茎随之滑落出去,触感怪异。
白子修顺着姜鸦的力道退出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腿撂下。
姜鸦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姜鸦撑起泛软的身体,从桌面上坐起身,摸了摸脖子。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吸,那力度估计留不下什么痕迹。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身上。”她皱着脸。
白子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lph我在帝国见多了。”
白子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感觉不太干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浓重的羞辱感。
原来是觉得他脏?
在Og择偶观中,性生活混乱的lph处于鄙视链下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lph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须臾。
“刑讯官。”白子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出一个词。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眼瞥他一眼:“嗯?”
“动动你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高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除窒息外,我对活体解剖也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