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剩下他一只饱受狂化病折磨的夜魔lph,他在这世上再无同类。
精体掀起波动,头隐约又有些痛了,他收敛起全部思绪,站定在关押室门口。
门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呻吟声,里面的人显然不太好受。
夜魔知道,这几天队长他们碍于不清楚姜鸦的身体素质具体状况,一直没敢对他下狠手,用的手段放在普通军A身上根本算不上什么,放在军b身上也只是受点皮肉苦。
但这家伙似乎脆得离谱,作为一个少将bet,他甚至比普通军B还要脆弱一些,也不知是怎么驾驭那强大的魔导装甲的。
夜魔开启关押室识别门锁,扫描面部和瞳孔信息准备开门。
金属门缓缓平移向两侧,随着面前的门缝逐渐扩大,夜魔的瞳孔越缩越紧,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
高烧中的姜鸦隐约感知到有人把她带到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给她扎了一针。
好累。
体力耗尽了,精也萎靡不振,昏昏沉沉。
身上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火辣辣地疼,电击的酥麻和刺痛感在血肉中徘徊不去,脑仁一下一下地抽疼。
如果是以前倒也算不上什么,但她现在太虚弱了。
——并不是指遭受拷问后的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