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还有些许血色,张开的小嘴里贝齿和红艳艳的柔嫩小舌间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那双半掩在鸦羽般浓密睫毛下的冰蓝色瞳孔此时呈涣散状态,无的眼睛在内眼角斜下侧一颗黑痣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让人升起凌虐欲的罪恶诱人感。
军医厄尔盯着bet的脸放缓了呼吸,眸光深沉,许久才站起身,看向一旁监控着俘虏身体状态的医疗检测仪。
道:
“他到极限了,无法承受更高的电压。队长,这样下去东西还没问出来恐怕他先不行了。”
白大褂男子算是队里的军医,虽说是医但也是战斗型lph,挽起的袖子下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这就受不住了?”队长摸着长出短胡茬的下巴,扯了个残忍的笑,“普通bet俘虏用的电压可是他的两倍,电压再调高点,想来也是没事的。”
“?如果你认为你的脑测得比机器更准,”军医似笑非笑地朝姜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请吧。”
队长:“……”
“事实上,为了表面上遵守俘虏优待条款,归还俘虏时俘虏身上不该有明显外伤,”厄尔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姜鸦无力地从扶手耷下来的手,看向纤细手臂上青紫交错的鞭痕,“队长,我们已经有些过界了。”
“归还?”野格走到姜鸦面前,双手撑在电椅扶手上俯下身,逼视着bet微敛的双眼,“联邦不会让他回去的。”
虽然是在回答军医的话,却是在对姜鸦说着。
“不过,如果主动供出情报的话,还会放他一命,给他一个比较优渥的隐姓埋名的生活……”
野格的呼吸喷洒在姜鸦脸侧,视线咄咄逼人,似乎很确定看上去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少将此刻能听到他说话。
他再度压低声线,尾音微微上扬:“所以,考虑得怎么样了,姜鸦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