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陈靖阳觉得他在制度框架内随心所欲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虚度光阴。
“你懂个屁。你又不到处找人泄欲。”宁映白歪头看向另一侧的墙壁,“我算是全身心地堕落了吗?所以看到祝凌的时候,我就在想,这种看起来跟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是说到底也还是个男人?他又能改变我的生活状态吗?现在看来,好像是能的。我还有一个用来以前那些吐黑泥的微博,刚好跟他在一起之后就被盗了,我还以为是盗号的也来让我挥别过去呢。”
陈靖阳不想听她谈跟另一个男人的恋爱故事,也不能直接打断她,倾听是他的支线任务之一。“你什么时候戒的烟?”她身上只有淡淡的体香味了。
“就今年啊,前几个月。又干嘛?不是为了他戒的,过年那会儿我就戒掉了。这东西对身体的损伤太大了。”
“那你还喝酒?”
“烟是天天抽,酒不是天天喝啊。怎么,烟酒不沾的小处男,你也跟我是两个极端?”宁映白拍拍陈靖阳的脸蛋。
“能不能别用‘也’了,我就是我。”陈靖阳下意识地认为宁映白说的是她的现任同样烟酒不沾,没消停过的醋意浓度继续加深,“我除了抽烟喝酒跟性关系,难道不是其他各方面都跟你挺像的么?哪算是两个极端啊?”
“我的特点不是抽烟喝酒性关系吗?”宁映白故意逗他,“喝酒吗?我嘴对嘴喂你。”
陈靖阳的大脑在这一夜受到了太多冲击,宁映白一说完,他又“轰”地炸了。聊天聊得软了的阴茎迅速充血,宁映白看到被子被顶起一个帐篷,也是被他的反应来得如此迅猛给小小地吓了一跳。
“不至于吧!开个玩笑!”她隔着被子戳了戳帐篷顶端。
“怎么不至于?我前面亲你一下你那么激烈抵抗,现在你提出嘴对嘴的,我哪受得了啊?”
“我的吻比我的身体更能激起你的欲望?该说你纯情还是?”宁映白掀开了被子,再次握住那根硬物,“那,继续吧。”
她朝陈靖阳勾了勾手指,他挪着身子向她靠近。她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式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就放开了他。
她的眼里满是笑意。两个极具媚态的宁映白在陈靖阳眼前重合,他在想这是否说明宁映白的情感已经开始向他倾斜,这将是一场不止于肉欲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