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温弥亚在用手指用力地扣自己后颈发热的腺体,长长的指甲陷入那绵软的肉里,疼得他如害了病一样止不住地发抖。
他还在用力,甚至咬着唇将痛苦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这具身体在发情,但他的意志在抵抗着生理性的情潮。
随身携带的工具包凌乱地丢在地上,摊开的包里除了催化发情的各色各类东西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对于一个要把发情当任务的og,这就是他所需要的全部工具。
甚至现在哪怕没有半点力气,他也应该爬过去把门打开,然后缠着她献媚,让她再多可怜可怜自己。
但是此时此刻的温弥亚并不想看见那个女bet。
即使他知道她也在这场宴会,即使他本就是为了勾引她而来,温弥亚也没想到她会看到那么狼狈的自己。
他已经习惯众人或怜悯或不屑或轻佻的目光,但是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女bet在看着他时,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平静又坦然的表情?
——就像在说,我知道,这样不堪的样子也是你。
虽然平时你在我面前光鲜漂亮,但是狼狈仓皇的你我也并不意外。
因为那一眼,温弥亚发情了。
层层堆迭起的裙摆上还留着深深的黄色水渍,温弥亚一只手发泄似地抓挠着腺体,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间已经伸向了腿间,摸过颤抖着的腿根,停在自己硬起的性器上。
“温弥亚,你在听吗?”
在她迟疑的呼唤中,温弥亚像被阴茎传来的热度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无措地用牙齿衔住屈起的指关节,弓起身把脸埋在了腰间堆起的裙子里。
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下,会因为她的呼唤而蠢蠢欲动。
可是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痒,黏腻的淫水从翕张的后穴里不断地涌出来,鼓胀的乳珠摩擦着衣料,他已经没力气去折磨自己的腺体,撕开衣襟捏着乳头将它揪起来缓解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