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慈当然也懂得礼尚往来。
脏污的鞋底踩上了他跳动的物什,只需重重一碾,就已经足够让他猛地弯下了腰,不多时,这封闭的空间里就弥漫着腥臊的气味。
照慈闷笑一声,大概是在嘲笑他的不中用。
她张嘴已是喑哑非常,换作旁人或许还无法察觉,但在外的是太行,再有车厢内隐隐约约又难以掩饰的声响,想来他早就心领会。
是以她只是吩咐了一句朝外走,太行就已经会意。
那只作恶的手仍旧没有放过崔慈可怜的唇齿,却是撩开了衣袍,就这样勾着他的牙,踢了踢他的屁股,让尚未全然回的他略带颤抖地扒着自个儿大腿往上趴。
衣衫的下摆重新被放下,她还拿过一旁的大氅盖好,把他的身形掩盖,只能瞧见胯间那明显的凸起。甚至不是为了欲盖弥彰,她只是觉得这样明显又不直白的画面更叫人血脉喷张。 大氅隔绝了空气的流通,他的鼻息烘得她的勃发愈发燥热。他在底下窸窸窣窣,把她的外裤褪下些许,隔着里裤舔上了她坚挺的物什。
目不能视的黑暗里,热气蒸腾,他更加用力地顺着根部往上舔舐,潮湿的布料紧紧勾勒出她的轮廓,连其上的脉络和青筋都被描摹。
冠首溢出些许前精,他将布料一起含进嘴中吮吸,咸腥的味道蔓延,不知是汗水残泪还是她的体液。
喉间发出了不知所谓的哼唧声响,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或许是出于报复的心思,他没有拉下那最后一层布料。
只听布帛被撕裂的声音闷闷地传来,照慈愣了片刻,然后大笑开来。
实在是过于孩子气的举动,又可能是因为莫名就穿上了开裆裤,总而言之,她笑得很是开怀。
崔慈没有理睬。
谈不上有什么技巧,他只是尽可能地吞下那狰狞的物什,卷曲的毛发扫过他的面颊,汗味夹杂着他们身上如出一辙的檀香冲入鼻腔。
狭小的空隙里空气越发稀薄,鼻翼和嘴巴都尽可能地张大,却被她按住头继续往里填塞,直直顶到了他可怜的喉咙里去。
他开始干呕,喉头的软肉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却进一步绞索起她的阳物。
也算无师自通,他沿着被撕开的口子朝下探索,摸到了那处湿热的缝隙。黏腻的汁水淅淅沥沥,横冲直撞地四处戳弄,终于找到了那颗硬挺的小豆。
效仿着她先前的举动,他倒还算温柔,用着指腹打着圈揉搓它,指甲有意无意地摁到,激得她用腿夹紧了他的身体。
几乎是要窒息的感受,可他自己也不管不顾,配合着她肏弄着自己的喉咙,好像要把喉管都肏开才算完,不知此刻他的脖子上是否有她的形状。
同样修长的手指闯入了久未到访的幽径,湿热而紧致,窒息带来极致的幻象,他几乎像是感受到了真正探访此地的快意。
入口不远处那一块稍显粗糙的软肉被他不停摩擦按压,一切频率都越来越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得都让人疑心是不是能被过路人都听了去。
可能刹那,可能片刻,崔慈只知他已经快要晕厥。回过时,他已经被拉了出来,尚未餍足的人俯身舔过他嘴角的污浊,眉眼惊人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