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时常想起,也永远忘不了那一晚,被放在猪笼中沉塘的母亲绝望的眼。为何父亲可以左拥右抱,年年旧人换新人,而母亲不过是选择了一个更爱她的人,却要沦落成这种结局?”
“所以后来他长大了,在父亲将新的小妾迎进门的那一晚,庶子在他们入洞房前,杀了父亲。”
沉玉书慢条斯理地解着衣带,唇角始终挂着笑意,说到这他还略略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嗯,是一剑砍下,父亲整个头落到地上,满地鲜血,面前的小妾吓得面色苍白,躲到了她丫鬟怀里。”
“……故事讲完了,帝姬大人会因此多怜爱我一些吗?”
话音落下,沉玉书松了一口气,半跪下来,伸手去触面前少女清秀的眉眼,温驯的模样像是一条祈求着主人宠爱的狗。
可他心底却又很清楚,面前的少女绝不是绝不会因为这些事对他产生一星半点的同情和怜悯,倒不如说,他喜欢的就是她这种本质。
他不需要同情和怜悯,也不需要丝毫的救赎,他只是享受在她面前无需任何伪装的快意,这世上有个人知道他卑劣的本质,这就已经足够了。
“沉玉书,我并不同情,也并不关心你。”
即使听完这些话,谢锦茵也如他所想,色也并无变化,只是顿了顿,像是奖赏一般,指腹轻抚过沉玉书的脸颊,微微一笑。
“但……杀得好呀。”
三眼两语间,沉玉书身上的衣物已褪无几,只着一件单衣,衣襟敞开,肌肤白皙,露出单衣之下精壮结实的胸膛。
谢锦茵懒懒抬眼看了眼,撩起裙摆踩在他肩膀上。
裙下小衣已被她自己褪到脚踝处,腿心光裸,并无遮蔽,粉瓣被雪阜包裹,露出一点点嫣红的蕊心。
“舔。”谢锦茵用膝盖内侧碰了碰他的脸,催促道。
沉玉书颔首在她腿心,启唇含住,察觉到蕊心的湿意,他撤开身子,舔去唇角残留的水痕。
“湿了,真怪,在仙舟上,我分明将你从里到外都一丝不落得‘清理’干净了,你和他究竟……”
“闭嘴。”谢锦茵不耐烦,用脚碰他的脸,“做你该做的事情。”
沉玉书趁机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亲吻她的足尖,含着笑意的凤眸微抬,望向上方。
“若不真正解决你的心病,哪怕你能因此暂时忘记疼痛,那块疙瘩依然会在原处,反反复复……除掉,才是最为根本的办法。”
谢锦茵眉头不准痕迹地一蹙:“沉玉书,你的话真的很多。”
“……嗯。”
私处再次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谢锦茵身子一颤,唇间不由溢出娇吟来。
“嗯……啊……”
沉玉书身子俯得更低,大掌握着她柔软的腿根,几乎将她大腿分至最开,舌尖挑开蜜蕊,贪婪地卷扫过她细腻柔软之处。
“哈啊……沉玉书……你……”谢锦茵控制不住声音,眼眶因为强烈的快意微微泛红,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却因为抵不过沉玉书的力道,只能将手摁在他头顶,来转移这份强烈的快感。
“啊……”又是一声高亢短促的低呼声。
沉玉书的舌头实在太过灵活,待一丝不落地舔去少女腿心细缝的每一寸角落,舌尖又往窄小的蜜穴中挤,穴口内壁的细褶被光滑舌面扫过时,略有些粗粝,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慰。
片刻后倏然抽出,沿着细缝慢慢往上舔舐,用二指将两片柔软的粉瓣往外压实,令内侧湿滑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舌尖勾挑花蒂顶端敏感的花珠,又以唇含住,以舌拨弄吮吸。
这瞬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腿心,瞬间就令少女攀附上高潮,泄出大股的阴精来。
他将泄出的爱液一一舔舐干净,温热的气息铺撒在少女的小腹,按住她发颤的大腿,亲吻她的肌肤,时不时发出啾啾的水声。
甚至还有闲心一边亲吻,一边戏谑看向那已至高潮的少女道:“帝姬大人,能否再多怜爱我一些?”
因高潮来得太过忽然,谢锦茵喘息剧烈,只能睨他一眼,气息不稳地回:“沉玉书,你真是个疯子。”
沉玉书色未改,笑意挂在他唇角,身子覆了上来,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身下的少女全然笼罩。
“嗯,多谢帝姬大人赞誉。”
清湛的声线略显低哑,像是情人浓情蜜意时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