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更是令许祯卿瞳孔骤缩,浑身震颤,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对上他惊诧的视线,谢锦茵继续玩味笑道:“是真是假,你可以问问李掌门,不过今日之后,你大概也不好意思同他开口询问了。”
“你知道当年你师父是怎么让我怀孕的?”
“他是怎么插进我的身体里,又怎么顶到深处的,又如何把精液射进来……你想不想试一下?”
她熟稔轻佻地说着下流的字眼,伸手抽去他的衣带,从言语到行动,一点一滴击溃他的清高自持。
他不敢想象这种女人竟然会是他的师娘。
事已至此,无法反抗,许祯卿绝望地闭上眼。
他已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欺辱。
“不、许、闭、眼。”
她捧起他的脸,低声警告。
发带已被她扯开丢到一边,少女云髻披散,墨发散乱,星眸皓齿,随着她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更露骨的字眼来:“不然就拿细绳子吊住你的鸡巴,然后慢慢把绳子绞紧……”
许祯卿额角渗出冷汗,只能缓缓睁开眼,他眼底的震惊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淡与不屑。
看来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恰好谢锦茵已抽去他的腰带,撩开男子的下摆,阳具从衣物之中弹出,打在少女的小腹之上。
他的大腿结实有力,腿心的阳物粗长而挺翘,根部到龟头全都是比他肌肤略深一些的藕荷色,因为药物的作用肿胀发红,马眼处吐出徐徐下流的情液。
她笑着打量了一下,忽而调侃:“要不要猜一下,你和你师父的鸡巴比起来谁更大?”
荒谬!
许祯卿色一变,嘴巴被她的小衣堵住,哪里回得了话,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谢锦茵是逗他的,事情都过去十八年了,她哪记得凤梧道君的鸡巴是什么样子,只模模糊糊记得又大又长,但若是让她和眼前这根比较,她可比不出来谁大谁长。
随后,抬手用指腹轻扫过他的眉眼,最后停留他眉心的一瓣莲花上,嫣红的唇瓣抿起,笑得娇媚而轻佻。
“啊,当然,你回答不了我,不过你可以在心里猜测一下。”
她双手圈住男根时,大抵是因为被她下了药,贴在她掌心的时候火热坚硬,下意识就让人想抽回手。
“许道友,你这好热好烫啊。”
樱唇微启,声音有些惊讶。
闭嘴!别说这等粗鄙之言……
许祯卿说不出话,被她握住性器套弄而产生的快感令他实在羞愤难当,往日他所习所守的清规戒律全都成为了枷锁,强烈的羞耻感令他眼眶溢出泪来。
到底是年纪小,比她家小瑾长不了几岁,心理承受能力弱。
谢锦茵一边用双手套弄他的肉棒,一边明知故问道:“哎呀,怎么还哭了?你师父当年可都没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