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却没一点喜悦的心情,她与何之礼并无一点血缘关系,却因为名义上的姐弟与世俗舆论,所以成了错误。
那么何之晟呢,萧之蘅的孪生哥哥何之晟该怎么办?
两人一辈子都不能见光,也见不了光。
不知是不是药的成分问题,阿蘅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昏昏沉沉,模糊间,看见有只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又拿了桌上的药膏挤在棉签上给给她一点点地擦在因为过敏而引发的疹子上。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天都没完全亮的。
察觉到动静,何之礼立刻醒了。
“Mesh?”
“我有点饿了。”
“你想吃什么?”
何之礼开了一盏小灯,又调了姐姐床的高度。
“随便咯,我也没什么胃口的。你脸怎么了,谁打你?为什么你好多伤,Frnk,uncle打你很严重吗?”
萧之蘅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何之礼完全可以用狼狈形容,嘴角的伤都没好,脸上也有青。
“这没什么,阿蘅,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即便爸妈都不同意,我也会想办法。但是我不想你有事,这很危险。”
“你在怪我?这事情是谁害的,我又是为了谁?早知道我还不如死呢,没准你还会一次次懊悔,为你的错付出代价!”
她冷冷地坐在光影昏暗处,一双眼黑得令人心慌,“我可不怕死,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目的,那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过程算什么,我要的是结果!不就成功了,换你这样被打被骂有什么用,我早被带回去结婚了!这都是礼仔你害的,你的无能害了我,我要是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说着,萧之蘅竟低低地笑出声,她想自己与哥哥是多么想呀,两人不愧是亲兄妹的。
死也不过是为达目的的一个手段。
“那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声音不是何之礼!
阿蘅看着沙发那走来一个身影,慢慢的轮廓变得清晰。
她下意识要躲,下巴却被大力摁住,“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明知道自己碰不了坚果,明知道这些都是要命的,为什么要做!目的?人没了还有个什么目的!我告诉你无数遍要小心的,健康是你来开玩笑的工具吗?”
“你弄疼她了!”
“不疼就不会长记性!Mesh,哥哥教过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吧?再晚一点,你!”何之晟狠狠地止住声音,他将那句话咽进肚子里,随即便甩开萧之蘅的手臂,“Frnk,你在这照顾她,我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