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她好像中了某个魔咒。
叫“连昱”的魔咒。
起先只是在梦里想想,虽然背德,但反正也是做梦。殷宝儿想,难不成做梦也要怪她吗,她又没办法控制自己做什么样的梦,总不能为了不梦见连昱就每天不睡觉吧。再说了,她只是做梦,又没真的和连昱做爱,幻想又不犯罪!
但《红楼梦》中写呆霸王薛蟠堕落:“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渐渐无所不至。”而今殷宝儿是女版薛蟠,接受了拿连昱做春梦后便能接受时常回味梦境,接受时常回味梦境便能接受白天也想起他的脸和手,接受白天想他便能接受想着他湿与夹腿……
等她发现自己和连景做爱时看见他的手眼前居然也会晃过某人食指指根那颗痣时,已经太晚了了。
殷宝一直是个自私的人——惹出麻烦,她的第一反应永远不是改正错误,而是先原谅自己。
色欲到了难以回头是岸的地步,她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异地全然坦荡起来。
喜欢连昱的手怎么了嘛,又不是犯罪!她又没说喜欢他这个人,只是意淫一下他的手怎么了——这不和那些男的看A片一样吗,她哪里对不起连景了,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连昱只是她的活体AV播放机而已。
嗯,对!
和连景在一起后,殷宝儿很少再自慰。
实在是自慰还没和连景做爱爽,她和连景成天呆在一起,想要的时候直接去缠着他就行了,何必自己费力气。
可最近,梦见连昱的次数愈发频繁,她突然很想自己用手……
天时地利统一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连景出门去他们竞赛队教练家取资料。
殷宝儿睁着眼睛瘫在床上。
日光从窗口射入室内,光的丝带覆盖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明暗的分界线过于明显。
她感觉自己在挣扎,但其实并没有。
她在一开始就决定向性欲妥协。
坐到床头去,枕头垫在腰后,睡裙掀起来。
她脱掉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