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那她同样也能以这样的方式握住他的把柄,不必担心他将所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如此一来,她也不算吃亏。
况且谢凛也愿意给她看。
所以凭什么不呢?
往后退了两步,从谢凛怀里撤出来,分开一个空隙,迅速思索着。
男子的性器是什么样的?
阳精又是如何射出?
若按着顶端强制不让他射,又该是怎样?
手指去勾着青年的衣带,鹤怡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他胯间,随后弯弯唇,声音轻飘飘的,很快得出结论:“啧。”
“行啊。”
会叫出声吗?
会控制不住表情吗?
也会哆嗦着,从喉间溢出喘息声么?
其实挺好的,男子同女子情动时到底有何不同。他平日里整天装成那个样子,背地里真的动了情欲了的时候也能强忍住冲动,和往常那样别无二致?
她想看到的是他的狼狈模样、忍到极致的狰狞表情和剩下那些出不尽的丑。
那件事是很舒服的,都那个样子了,她可不希望那个时候他还能冷静自持。
隐隐觉得血液都在直往脑子里涌,想探究更多。
甚至有点期待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加快速度去摆弄谢凛腰间的衣带。
“不许乱动。”
金枝玉叶的,鹤怡才没伺候过什么人。
谢凛的衣带看似简单,可在她手里头哪里都不对劲,扯了半天也没能扯开。
忙忙碌碌一阵子也没动得了他的衣带,往上瞥了一眼,却见谢凛笑盈盈的,落在她眼里像了嘲弄。
“我是公主你是公主?凭什么这种活我来做?”刚平息的怒火再度升腾起来,她对上他的眼,想到自己才是主子,当即气得甩手不干了,“脱!”
“你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