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脸上开始挂不住,他用一只手臂轻轻拍了拍希尔妲贴抱着他的小肩膀。
“宝宝,要不你松开我一下,不然我动作有些难弄。”他语气无奈却温柔。
“不要”希尔妲撒娇起来,她搂的更紧,她不愿意松手,她认为这样贴他怀里很有安全感,因为她在电视上看到过事故新闻,有人赛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直接残废了,她非常担心。
“好吧。”公爵大人并没有强迫她,他抬手捋了捋她的头发,给落在她小脑袋上的一些雪花弹掉,然后他又拔出了箭驽。
前面出现了一只正在雪地里觅食的老山羊,它认真得掘着雪坑。
木箭再次从塔隆手中射出,他祈祷着上帝让他起码在小棉花糖面前中个一箭吧。
可将希望寄托于明什么的,显然没有什么用。
那箭又歪了,那只老山羊也受惊撒腿就跑了。
其实公爵大人从小接受的教育更多的是琴棋书画,他的俩位父亲都属于性子温和儒雅的类型,但在那场灰烬之后,他明白了一个血的教训,成为君主,手里只攥着柔软的羽毛笔可煞不了那些暴徒,所以他从九岁起开始接触不少高阶体术,身材成长得也愈发高挑壮硕令人敬畏。
但只有公爵大人自己清楚,他对这些技巧性的运动没有一丁点天赋,他还是更适合拉小提琴和篡改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