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了。”丹枫解开禁锢你的绑带,示意你爬起来。
你第一次拔智齿,没见过这么癫的牙医。在那之前,你只见过这么癫的男科医生,会把老师的尸体泡马尔福林摆客厅做摆饰。
一想到这是同一个人,甚至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你以前还庆幸自己不是男的,分手也是发现丹枫开始双修起妇科才分的。
不看现在,谁能想到丹枫这个老天才还修了牙科,他就不能先精修一下伦理和道德,把客厅里那些有血缘关系的大体老师安息了吗?
这么想着,你吐出一口血水。
丹枫始终安静,注视你扭曲的脸色,没拿任何工具的手则显得寂寞好动,眼神倒不闲,一直在凌迟你,像要把你变成客厅的新摆件。
你满身鸡皮疙瘩,吐出的话语因失去一小部分钙质无机物而含糊不清:“我可以先逃单或者叫个律师吗?”
丹枫笑了。
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出现在癫医丹枫的脸上。你心里警铃大作,被看光牙齿健康的尴尬还是比不上维权和生命,现下二楼的窗户或成最后的逃生通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丹枫用要命的手劲把你按了回去,而他灯光下的笑颜在你眼里格外可怖,不亚于十王索命。
他说,缝完针再谈。
奇妙的是,同一时间,你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丹枫的声音,像是漫画里专门描写角色心声的台词格子一样,那个声音说:
“逃不掉的。”【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