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Veg坐在梁小慵的身边,沙发轻轻下陷。
“你好,我是Veg。”他伸出手。
“Romy,”她握了握,“你不用听她瞎说,没有的事。”
“我想也是,”Veg的手臂搭上她的肩膀,“不会有人愿意让你伤心的。”
“为什么?”
“小姐,你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面具下的薄唇弯起来,他指了指,“让这里流出眼泪,是一种罪。”
她笑,“你和每一位客人都这么说过吧。”
“当然没有。”他摇头,“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怎么会说出一样的话?”
“Veg。”
他们聊了一会,侍应生喊走了Veg,说有事。他抱歉地笑了笑,离开,说很快回来。
梁小慵并不介意,她坐在沙发的另一侧,打开手机,低头翻阅未读的论文文献。粉色的灯光实在刺眼,她揉了揉眼睛,余光中,陈鹿溪与那名戴面具的男人已经吻在一起,彼此低低地说着什么,无暇顾及她。
梁小慵收起手机,打算悄悄离开。手机上提示现在有雷雨,注意出行。
正要离开,Veg却回来了。坐在她身边,沙发重重地下陷一瞬,手臂重新揽了回来。比之前力道重许多。
酒吧里声音嘈杂,灯影缭乱,她没有细究可能是错误的感受。
“我要走了。”
“什么?”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尤其低,在渲沸的电子鼓点中,交流的难度成倍提升。
“我要走——了!”她索性趴在他的耳边大声喊。
湿热的呼吸贴近男人的耳廓,明晰的喉结滚动一下。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梁小慵想要站起身。然而,下一刻,肩膀上的手掌没有移开,微微用力,把她按进坚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