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生涩地揉搓,毫无章法,空荡的感觉没有舒缓,反而有些疼。
她放弃,去清洗黏腻不断的缝隙。她有点费解,为什么一直洗不干净?
正这样想,手指突然被那道缝隙吞没进去。
“……唔。”
滑软的内壁积压着她细白的指尖。
她不自觉地轻轻喘出气,带着莫名上扬的尾调。
酸胀的感觉填满虚无。梁小慵咬着唇,手指慢慢地往深处——不行,太疼了。她有点害怕,急忙抽出来,指尖黏连着水液,拉丝。她有点害羞,不安地并拢腿,膝盖的纱布被打湿,伤口生疼。
她潦草地冲洗一下。
擦干水,换上衣服,她发现自己没有拿新的内衣。
她拉了一下睡裙,遮过大腿根,还算安全的高度。
她懒得回去再回来,先洗湿透了的内裤。
洗手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跳,碰落了一旁的蓝色牙刷。
“你为什么不敲门?”来的人是丁兰时,她顿时声儿拔高——或许因为那个吊诡的梦,面对他,有一些心虚。
他平静地说:“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