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又搂不成。”鹤龄一边说一边朝弦月的细腰搂了过去,然而还是从弦月身体里穿了过去。
“那你洗是不洗?”
“洗,当然要洗,公主有命,属下莫敢不从。”鹤龄赶紧将水兑好,提进房里去。
弦月随之跟上,跟在一旁提醒,“胡子也刮刮。”
“欸!”
鹤龄动作很麻利,清洗地也很细致,许多细节都非常之讲究,比之一般姑娘都不遑多让,看得弦月好生好。
“暗卫暗卫,是在暗地里的,身上的味道要是重了,还怎么隐藏?不仅是身上要打理干净,连重口味的菜都不能吃。”鹤龄与她解释。
弦月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挺好的,且趴在浴桶上听着他继续说以前做暗卫的事情。
“那会儿我身上暗疾刚刚治好。”怕弦月不明白暗疾是什么,鹤龄刮胡子的手还特意停下来,指了指腿中间,“这处儿猛长,胡子也开始猛长,阉人哪能长胡子呀,生怕被别人看出来,随身带个小镜子,随时随地的照,发现长出来了就赶紧刮了,再抹上一层药。”
光是想想他鬼鬼祟祟照镜子的模样,弦月便忍不住乐,随即又问:“你以前有没有对我动过什么龌龊心思?有没有趁机偷窥过什么不该看的?”
“没有!”鹤龄立马否定,“我那时候哪敢对公主动心思,只想怎么隐藏秘密,别被砍头了。”
“那若再给你次机会你敢吗?”
鹤龄不明白弦月做这般假设做甚,不过说起以前,有心偷窥是没有过,但是无心之下还是看过几回。
他记得有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热,弦月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着,她在房里也穿得清凉,是以院子里并没有留人伺候。他作为暗卫,不能离她太远,就猫在外面的树上,却也不敢往她房里瞧。
突听得她一声叫,他以为出什么事了,赶紧过去瞧,就看见她红着脸双手撩起衣摆,由着丫鬟在她衣裳里摸。
他还以为她与丫鬟在耍什么见不得人把戏,结果就见丫鬟从她衣裳里摸出了一块冰,原来是她嫌天气太热,让丫鬟拿了冰块在她身上放,冰块滑溜溜地,丫鬟一下没握住,溜进了她衣裳里,惊起了她一连串惊呼。
他至今还记得那丫鬟拿出冰块时说的那句话,她说:“这冰东西也知往软处去,滑溜到公主乳儿缝里就不动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弦月胸前,身上的衣裳因拿冰块弄得有些乱了,偏她贪凉又没有穿肚兜,大半雪白的乳肉都露了出来,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冰块滑溜过,沾上的水。
只一眼,他就觉得身子发紧,赶紧背过了身去,不敢再有别的念头,若是现在再让他看见那么一幕,非得……非得将她扒光了,狠狠拾掇一回不可。
只可惜,现在别说扒光她了,就是碰都碰不着她。
“谁说碰不着的。”
没等鹤龄反应过来,弦月的身体便由虚转了实。
“这,这是怎么回事?”鹤龄又惊又喜,赶紧抱住了她。
“不是借了陆修的修为嘛。”弦月有些害羞,“修为低的鬼才不能碰人,修为高了就能凝出个阴体,采阳补阴……”
弦月话音未落,鹤龄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又置身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后。
是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