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无言以对,她觉得鹤龄这厮比她更适合做邪。
坚硬的肉棒不停蹭过敏感的花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顶端圆润的形状,有汁儿从穴儿里溢出,湿润了两人的裤子,弦月哼哼呻吟响在鹤龄的耳边,嘴里没有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鹤龄会意,伸出长指在她裤裆处破开了个洞,手指从洞中伸入,贴上她汁水汩汩的花心,从堆迭的软肉之中摸索到她敏感的花蒂,轻揉慢捻,弄出更多湿滑的汁儿。
“啊……呜……”快感从他指尖散开,弦月招架不住,却又不得不顾忌着声音会惊扰到白莲教教众,尽量压抑着呻吟。
“别……别玩了,快些些进来吧……”弦月微微颤抖的身子,语气里不免带上了几分哀求。
“不成,要不用手指头给你搅和好了,你这小东西哪会让我进去。”
“那你快用手指搅搅。”
弦月怕被人发现,可心里越是紧张,穴儿里面越觉得麻麻痒痒,极想他塞进些什么东西给她解解那难耐的痒意。
“那我搅了?”
弦月点点头,就觉得他的手分开了腿心两片湿滑的瓣儿,嫩肉收缩,已经回忆起被他手指搅弄的快活滋味,虽比不得他大物顶塞的满足,但胜在灵巧,粗糙的指腹穿梭在软嫩的肉中,每每能激起别样刺激的快感,光是想想,穴儿里面就又滴出了几滴粘腻的汁儿,拉着丝儿掉在他的手掌里。
硬物猛地埋入,完全不是手指的粗细,紧密的肉道突然撑开,满足与不适的感觉同时袭上,惊得弦月眼睛都睁圆了,嘴里也喊出了一声儿叫。
“嘶……真他娘的紧。”鹤龄略带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弦月才明白过来是他使坏,气得打了他两下。
她气恼的模样让鹤龄笑得更大声了,笑声震动,连带着插在她穴儿里的肉棒也在轻震,震得那里面嫩肉儿收缩,蠕动着想要咬紧侵入体内的坏东西,于是鹤龄再一次用力,将剩下半截也挤了进去。
“啊……好涨……”这样坐在他身上,那大物似乎入得要比平日里还要深,弦月经受不住,攀附着他的肩膀,企图将他肉棒拔出来点,岂料鹤龄压根就不给她机会,才刚退出一点儿,他腿一抖,弦月身子就歪了,一个失力,又坐了下去,甚至比刚刚还要插得更深。
弦月咬着唇,不禁又打了他两下,才发现他原来这样的坏。
鹤龄又笑了,一边笑一边将她搂住,“公主莫怪,属下知错,这就与公主负茎请罪。”
鹤龄说罢,不再胡闹,快速挺动着劲腰往她穴儿里顶送。
粗大肉根精准地袭击着弦月深藏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很快冲散了弦月心中的恼怒,呜呜的呻吟声根本忍耐不住,叫嚷在空旷的大殿之中,混合着两人性器相交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隐隐还有回声旋绕,弦月后知后觉才知道他说的负茎请罪是什么意思,不禁哼哼,这哪是惩罚,明明就是奖赏,狡猾,忒狡猾。
裙摆遮掩着两人交合的性器,旁人无法窥探里面的淫靡,就是大殿当中的满殿“佛”也只能从他们那被撞得唧唧作响的水声中猜想一下弦月紧窄的肉穴如何贪婪地吮夹着鹤龄粗壮的肉棒,那鹤龄怕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忍住不射,在她泥泞的嫩穴中抽送自如,激撞出如此响烈的汁水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