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身子柔软,紧贴着他。他薄唇微启,眸色涌动,“错哪了?”
“我不该故意支开卫铭,不该乱跑,不该去实验室,不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吻就这样覆了下来。
丁旖猛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憨愣的样子引得男人不悦,“接吻都不会了?”
丁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懵的啊了一声。
骆刑声烦躁地捏了一把她的侧腰软肉,“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同样的话,他昨天也说过。只是那时是带着暧昧亲昵,现在却是怒火愠意。
丁旖抿抿唇,没说话。
客厅没有开灯,黑夜中是男人晦涩不清的情。
周身的侵略感随着她的沉默愈加强势。
周遭陷入长久的沉寂,就在骆刑声的怒火压制不住时,怀里的女人突然搭上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吻了上来。
男人色僵了一瞬,喉结暗暗上下滚动,思绪骤然混乱。
她这次乖乖闭着眼,还主动伸出湿润的舌尖舔他的唇,脸色微红。
怒意在这一瞬烟消云散,他呼吸错乱起来。就在丁旖的唇要离开时,骆刑声却先一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唇畔相碰。
湿热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炽热缠绵。原本紧锢着她腰肢的手握上了她的嫩乳,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