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向来还带点矜持,呻吟也会带着克制——
除非被折腾得志不清。
没听见她的回答,身后的男人也不恼,低笑一声,骤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同时将那觊觎已久的耳垂含入口中,那是她的敏感点,他再清楚不过了。
更强的刺激从身下和耳边同时传来,安拾瑾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哥…..轻,轻点……”
“是哥哥。”
安执在床上总会强硬地要求她叫哥哥,哥哥,一个字都不能少,明明做的是天底下兄妹绝不能做的事,他却强硬地要求她在床上用妹妹的身份和他撒娇求饶。
耳边的濡湿感还在继续,那个人还在咬着细细研磨,连锢着她腰的手也已经转移阵地附在了她的胸上,她意识恍惚,只能顺着兄长的意愿乖乖叫人:“哥哥……”
安执按着她再撞了几下,便把安拾瑾翻了个身,摸了摸她的脸,看她只是被快感刺激,没什么不适,就抚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下身又重新撞入穴中,安拾瑾脱口而出的呻吟也被他吞入口中。
在床上折腾完,安执又抱着她在地毯上射了一次,接下来又去了客厅和书房,他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揽住安拾瑾的腰,帮着她上上下下地起伏,他们下身精液和花液交缠着留了一地,如果搁往日,安拾瑾早就嚷嚷着回屋,可她今晚答应了安执随他折腾,此时脑子已经一片混沌,根本分不出心。
最后的记忆是安执揽着自己在耳边说:“安安,哥哥绝不会放开你。”
安拾瑾猛地睁开眼,旁边被褥冰凉,哪有人在身侧?
她轻叹一口气,伸手向下体摸去,那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有些苦恼,哥哥不在的日子里,难道要一直自己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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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会有冤大头贴心送上门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