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在玩什么游戏?也带我一个可好?”
“颜令鸢……”
溪岚愣愣将手覆上面前人的脸,当触到真实肉感后,她热泪盈眶,“真的是你。”
“不是我还会是谁?”颜倾辞裹一身青棠花纹的棉裘,笑吟吟看过来,脸顺服地贴上溪岚掌心,右手握住她的手,心疼道,“你变黑变瘦了。”
溪岚拉着她去看自己和军队一起在山中开垦的田地,颜倾辞笑眼听着溪岚介绍,耐心跟着她走遍每一处田亩,二人不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溪岚想带颜倾辞览遍自己曾做过的事,以此让这些事这些地方都染上颜倾辞的一点痕迹,仿佛这样做了,她就从未离开过一般。
二人好不容易重逢,众人皆识趣的没有跟上来,好给她们留些单独相处的机会。溪岚事无巨细地将自己每日作息讲与对方,颜倾辞默默跟着,微微笑着,安然听她叙述着。来到山脉中一处隐秘而风景秀丽的小峡处,溪岚本是带她途径此地去看龙脉墓地,奈何沿悬崖栈道而走时,放晴不久的天又突然下起大雨,雨中还夹带着冰雪,眨眼间,二人浑身就被打湿,溪岚知道一时去不了墓室了,便领颜倾辞来到悬崖当中的山洞里躲雨,本以为这雨很快就会停,哪知这一躲就躲了一整夜。
“这洞中为何有榻?”颜倾辞打量一圈儿山洞,好地问溪岚。
溪岚道:“修栈道时,士兵在下游扎营,我怕峡中涨水淹没了士兵营地,就在此处小住监视。”
溪岚把洞中上次没烧完的柴火聚成一堆,用随身带的火石点燃,而后面向颜倾辞,见其头发与衣裳悉数湿透,犹如被雨打过的芭蕉,一副天然蔫媚之气,喉中津液顿生,险些呛着自己,溪岚面无表情,实则不动声色地咳道:“你,咳……将衣物脱下来烤一烤吧,这么湿的穿在身上,你这体格定会染病。”
颜倾辞不假思索地脱下,光裸着身子将衣物递给溪岚时,瞧见溪岚的脸在光亮映照下比那熊熊燃烧的火堆还红,这才后知后觉,心道久未相见,这人又是私下不会自己慰劳自己的性子,此种反应,定是憋坏了,想又想得紧,开口索要又难为情,碍于颜面修养,她肯定是会就此忍下去的。
颜倾辞却容不得她忍。
“七娘的脸好红呀。”
赤裸女人犹如摄魂妖精般步步紧逼,愈发壮阔的酥胸抵上布衣之人的胸膛,颜倾辞的眼睛直直勾视溪岚,双手缓缓去解她衣带。
“七娘也被淋湿了呢,奴家帮你更下来一并烤烤。”
溪岚石化一般,四肢不作动弹,唯有舌底的津液总不知疲倦地涌出来,分明不渴,溪岚却似渴极了,津液一直涌,喉头一直咽,身子一味地想,脑子却一味地克制。
就在她苦苦抑制自己心中那些疯狂欲望之时,忽觉指尖一热,她缓过,定睛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榻上,而颜倾辞更是狂放无羁,竟直直坐在了她的手上。
“啊……”
颜倾辞细喘一声,双手弱柳扶风地搭在溪岚肩上,好看的眉眼抛来一记摄人心魂的媚眼,反诬信手拈来。
“七娘的手为何未经奴家允许就伸到奴家这里来了?哈嗯……七娘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