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笑肉不笑地低头作了一礼,随后款款离去,乘马车回了皇宫,费心讨来的机会就那么弃如敝履,决绝如她当初要嫁给黎王。
溪岚收回目光,与颜倾辞赞道:“当真是气质如兰的世间绝妙人,纵使处在盛怒之中,依然风度不减。”
颜倾辞挑眉:“瞧上我这表姊了?”
“若非在这烂制乱世,若非被男儒以女子之身束缚手脚,她必会是当今佼佼者,有作为有建树,而非固步自封,困宥于昔日美好,孤影自醉。”
“七娘心眼真好,她要抢你娘子,你倒赞她格局。”颜倾辞咽下嘴里的粥,又张嘴去要,溪岚舀给她,她却不怀好意地绕过粥勺,亲在了那握勺的食指之上。
粉唇微张,轻轻将那白若葱根的半截儿指身含进口中,蓄意往上吐热气。
被她口中的气息蒸得一烫,溪岚手指搐了搐,若无其事地挪开,搅了搅碗里的粥,她就事论事道:“我不是赞她,是信你——清莲居士的眼光自然不会差。”
“我瞧七娘这是在变着法儿夸自己,我眼光不差,所以就看上了你,是也不是?”
作乱的唇卷土重来,这回更大胆了,竟将她的手指整根吞吃进了嘴里,软舌在四遭滑动,好似它是个什么比蜜甜的糖果儿一般,紧裹着又吮又舔。
颜倾辞的眼直勾勾地锁着她,魅惑绝然。
溪岚呼吸一窒,觉得艳情话本子里的妖女不过如此。
“你……”溪岚喉头滚动,无知觉地咽了咽口水,“你昨日的伤……可消肿了?”
颜倾辞摸向她的胸脯,色手钻进她衣襟,流连在饱满的胸乳处,引逗、撩拨,直至引火烧身地被反擒住手往她下面带,颜倾辞才笑了笑,适可而止地停了动作,反咬一口道:“七娘好生赖皮孟浪,捉着奴家的手碰你这处。”
说是不动,两指却偷偷掐住那一点肉蔻,轻轻使力,掐得溪岚叫出声,手上端的粥碗差点儿没拿稳整个翻洒出去。
“别……”
“别再使力……”
溪岚敏感的身子僵起来燥起来,一串火从她捏的那处蹿遍全身,微微的疼、点点的涩,更多的是入骨入髓直通天灵盖的痛快。
“是你自己将我的手按到这里来的。”
颜倾辞十分喜欢这样捉弄她,喜欢推波助澜地瞧她在自己裙底越陷越深,也喜欢纡尊降贵地匍匐到她裙下去俯首称臣
“七娘这里好热,又湿又软,瞧,它粘着我的手掌不想我离开呢。”
粥碗眼见要从溪岚的手中脱落,颜倾辞眼疾手快地以空闲手心托住碗底,将碗拿走放在桌上,钻入下裳的手作祟不停,掌心贴着那道肉缝儿反复滑动,时不时上顶,以手掌重重撞一下她的花户。
馒头一样弹软的凤丘被她撞变了形,溪岚的身子随这下撞而垫脚跳起,她不自觉合住双腿,将颜倾辞的手紧紧夹在腿心。
“颜倾辞……”她唤她全名。
“七娘想要什么?”被喊之人狡黠笑问。
溪岚手掌摸着她的发顶,颜倾辞顺从地下蹲去解她的衣带,得到更多宽松地方的手刚要戳进去大显威,便听头顶传来一句不合时宜的软糯轻斥。
“去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