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揽月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她克制住自己吻上去的冲动,暗道现在还不行,如果过早给她得了舒坦,她的驯服便没有意思了。
于是她双腿伸直,箕踞在华年两腿之间,捧着她的臀,搁在自己大腿之上。
华年不安道:“你想干什么?”
墨台揽月抛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我最近瞧了好些驯兽方面的典籍,狻猊、巨象、毛虫、烈马……个个都非善类,我也曾驯服过野狼烈马,走兽好调教,饿到半死不活再给它顿饱饭,保管对你唯命是从,再不济便打,总会屈服。可关于驯人,我却没有心得,还是你这等无欲无求、胸怀坦荡之人,过去那些用在走兽身上的法子对你铁定没用。”
她用右手在少女私处搔了搔,见那肉缝的花瓣敏感地缩了缩,莞尔一笑,道:“所以我要用些非常手段来征服你。”
话罢,在花穴附近伺机而动的手指便抵了上去,撑开花瓣,撬开穴口,一寸寸深入腹地……
“你个……混账!”
华年虽因不慎被木柴破过身,那里到底是从未有东西入访过,依旧娇嫩如初。对方的手指在肉穴全然干涩的情况下硬探进来,疼得少女冷汗直流。
身子像被刀刃劈成两半,思绪同样一分为二,一半是钝痛,一半是屈辱。
埋入两个指节,墨台揽月又往深处捅了捅,没见到预期之中的落红,她抬头皱眉道:“你与人同过房?”野性中油然而生的占有欲驱使着外族女人扼住少女的脖子质问她:“告诉我,那人是谁?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谁?!”
“呵,与你何干?我纵使给了穆人乞丐,你也没资格过问,你个豺狼成性、忘恩负义的外族女蛮子,我若有机会逃出去,必亲手将你杀之后快!”
华年本就对这禁锢女人天性的劳什子“贞洁操守”痛恨不已,她自己都视之若粪土,定然也不会特意去跟旁人解释为何不见落红,费力又不值得,她凭何要同一个外族女人解释这些?
然而华年的这些作态落入墨台揽月眼中,却像是承认了她与别人有首尾。
“哈,是,我在你眼里,连一个穆人乞丐都不如……你就这么痛恨北渊人、这么痛恨我?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乃万物定理,你要怪就该怪你们穆朝皇帝昏庸无道、保护不了自己的子民!北渊为族人开拓土地何错之有?追溯起来,你们穆朝的基业也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有何脸面反怪我们狼子野心?无能者也只剩嘴皮子功夫了!”
“我不懂你口中狡辩的这些所谓的道理,我只知道我亲阿姊是死在你们北渊人的刀下!他们侮辱了她还不够,竟还将她杀了果腹!这笔血债,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所以更不可能成为你的走狗,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少女信誓旦旦,墨台揽月怒从心起,将她的臀抬高一些,手指在肉穴中疾速抽插起来。
甬道渐渐分泌出琼液,因不是自愿,所以华年更觉屈辱,心中坚守仇恨,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自己。
墨台揽月从华年内壁上刮出一些湿润,故意举到她面前,笑着让她睁眼看,“瞧呀,这是你那处动情的征兆。”
华年别过头,墨台揽月用手扭正她的面颊,非要让她看。华年眼睁睁看着那透明湿液从外族女人的指根流淌到指尖,最终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少女受激,几近奔溃地疯狂挣扎着。
她大骂:“你个疯子!异类!妖孽!有本事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不知哪句话激怒了墨台揽月,她的笑染上阴翳,女人抽身下榻,走进黑暗中,在大殿另一头点上盏烛灯。角落亮堂起来,那里赫然摆着叁个武器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一架上放着斧钺刀叉;一架上放着软硬各色鞭子、最后一架上的东西有些形怪状,华年极少见过,故不识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墨台揽月拿起一根牛皮制成的九节软鞭,施施然向华年走来。她握着软鞭,皮革蹭在少女紧实的肌肤上,好心劝告:“我要你做我的狗,我指哪儿你打哪儿,忠心不二,现在答应还来得及。”
华年呸道:“你不如杀了我!”
墨台揽月将一块布巾塞进华年口中,以防她寻短见。右手握着鞭柄,挥手一甩,制作精良的皮鞭结结实实打在少女身上,声音清脆,迅速在那里生出一条红印。
下一鞭接踵而至,力道更重了,伤口很快冒了血,华年也只是皱眉闷哼,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鞭打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少女浑身红痕、血迹斑斑,墨台揽月方才罢休,挥了挥酸涩的右臂,见少女仍然如头倔驴般不肯降服,她笑了笑,穿上衣物,唤来宫女为少女处理伤口,转身出了大殿。
“真是硬骨头,希望明日的游戏,你也能如此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