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画面,他此生唯一,同时也是最爱的女人,湿着眼,凌乱着发,面颊挂着红晕,就那么半依在他身前,把他的东西“咕嘟”咽了下去。
他激动到几乎喉头发哽,热烈的吻下去,替她清理掉自己的东西。两人唇舌交缠,其间还有一颗果肉嶙峋的樱桃在舌浪中翻滚。
一颗破碎的樱桃,两人的口津和情液都渗透其中,被抢夺着、裹挟着,来来去去,不厌其烦。
在他怀里,戚林漪总是心安,她全然放松,在亲吻中被重新放倒。
方才渴的是上面这张嘴,被满足了,下面的又生出磅礴的渴望。
她蹭他,含着他的舌头哼唧。
希让慈会意,伸手去拿套,他并非刻意忽视,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对于亲吻这件事是否热衷,但他能从这件事里体会到身心的双重愉悦。也因为感知得到她的沉浸,而更加深陷其中。
戚林漪听到撕塑料膜的动静,软软开口:“怎么,还要戴么?”
“要。”希让慈单手给自己套好,他如今已很熟练。另一手抚着戚林漪的脸,继续同她解释。
医生说前期里面还会有活跃的精子,术后一个月以后再去检查,至少要经过五次检测,确认没有活性精子后,才可选择不错措施。
“哦。”戚林漪手不老实,在他腹部摸来拂去,有些可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今天两张嘴,都能吃到呢。”
希让慈闭了闭眼,额头和下体都一跳一跳地发胀。
他真是,要疯了。
戚林漪觉得很稀,打量他似恼非恼的色,“你怎么了?”
希让慈摇摇头,搂着她,“让我缓缓。”
“什么?你不会又要射吧?”戚林漪面露惊恐,人也下意识想远离他。
然而还未滚出半寸远,整个人便被彻底罩住了。
希让慈两手握着她大腿,向两边打开,而后提臀用硬得吓人的肉棒在她的湿滑地带上下厮磨。
“如果……我真的坏了,你会因此不要我吗?”他声音低哑,眸色森森。
“会的。”戚林漪探手,从他胸肌摸到腹肌,诚实相告:“不要说你弟弟坏掉,就是你这身肌肉没了,我都可能会不要你。”
从一开始,她馋的就是他的身材和脸。
而到现在,她是否喜欢上他身上其它的东西,且先按下不表。
只要希让慈对她始终保有一如当下的激情和热忱,那么他们将会一直好下去。
希让慈听完,面色如常,点点头,“我知道了。”
他声音变得很温柔,俯下身的时候宛如一片薄白的云,可他冲进戚林漪身体里的力道却那样重,好似要钉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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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早知道烂果园里。
kkkk,没料到吧,还是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