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全身哪里都软,尤其是穴肉,被那一根插得软烂不堪,可腹部却在不断变硬,这感觉让她陌生,也害怕。
“不行,啊啊啊啊啊,不要!”她大叫,哪儿还顾得上什么隔壁的小孩。
随着尾音落下,她摆如风中簌簌的枫叶,整个人蹬着湿滑的浴缸底部,若没有希让慈拉着,几乎要后仰坠进水中。
也就是希让慈的这一拽,她不知被顶到哪里,腹部猛然一松,而后喷射出大量液体,宛如失禁一般,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尿得这样喷薄而激烈。
因着水的阻力,喷射过程中多了一层反作用力,于是震感传导进本就翻夹颤动不休的甬道内,把希让慈绞吸得腰眼发麻,他一声闷喘,掐着她腿根紧紧摁进自己怀里,在她体内一起颤抖,喷射。
他们再次同频共振,为彼此制造颅内的烟花盛景。
“好乖,好棒。”他一面顺着戚林漪后背一面把吻落在她身上各个地方,像在散发自己仍然蓬勃的热意。
可身前的人突然软软推拒起来:“唔,我们快出去呀。”
“怎么了?”希让慈扣着她后颈,打量她高潮后的脸——
漂亮、艳丽、璀璨。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我刚才尿尿了。”她瞪他一眼,撇过脸不看他,耳根却红透了,直到这会儿她腿间的穴口还在不断翕动。
希让慈笑了声,腰间陡然被掐了一把,他不觉得痛,反倒握住她手给她揉着指腹,凑过去,把下巴磕在她凹陷的锁骨处,用鼻子闻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不是尿。”他又抚着她小腹到腰那一片柔滑的肌肤替她放松,改口道:“就算是,也不要紧。”
他看她的眼宛如在仰望星空——
没有人会对星星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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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我心情好极了,想张开双手在乡村的星空下狂奔,用指尖捕捉秋季温柔干燥的夜风。
希望你们也看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