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碗里有给你留了两颗咸蛋黄看到没?”
娇然捏着汤匙的手指一顿,看着男人强调:“薛炎哥,这是甜粥。”
薛炎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问:“甜粥怎么了?甜的粥不能就咸鸭蛋吗?”
好像也不是不能,就是甜的和咸的一起吃会不会怪怪的,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这样子吃过。
娇然想了想,决定试一试,吧嗒吧嗒又跑去厨房。两粒黄澄澄的咸蛋黄干干净净地挨在瓷白的碗里,上面倒盖着一个碟子。
绿豆粥甜味淡淡的,单喝的时候很爽口,搭配咸蛋黄,嗯,说不上来的滋味,难吃不至于,就是娇然不太吃得惯。
一直到娇然吃完饭,将空间里的小兔子取出来喂过干净的菜叶子,苏陌白都没有出现。
她随手将已经吃饱的小兔子放进笼子又收进空间,空间里本来伏卧着的小兽直起身。小兽已经不是当初毛绒绒又弱唧唧的模样,它甚至称不上“小”,身形颇似亚成年状态的狮子,却没有那个年龄段的雄狮存在的尴尬状态,毛发蓬松油亮,威风凛凛。
它伸出粗壮有力的爪子按在笼子上,尖锐利爪轻轻一拨,笼子门便开了。雪白的兔子,毛绒绒又弱唧唧的躲在笼子一角,却被外面的庞然大物无情倒了出来,白色的毛发在地上滚了两圈,灰扑扑的。
它动都不敢动,血脉压制下,滚到哪里就摊在哪里装死,后腿却控制不住地抽搐几下。
一只敦实厚重的梅花状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按住这只兔子,小兽垂下脑袋在这小东西身上嗅了嗅,没有嗅到女孩子熟悉的气息才大发慈悲地抬爪放过兔子。
它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这只兔子时,它被女孩子抱着进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女孩子的气息,那是长时间被抚摸拥抱才能染上的,熟悉的气息染在陌生的动物上,让它一瞬间差点呲出尖牙咬死这个东西。
如果不是香香抱着它的脑袋,还摸着它的肚皮声音甜甜的哄它照顾好这个东西……
它盯着那只已经躲到笼子里瑟瑟发抖的一团,阴恻恻地磨了磨爪子。
——这只兽对有毛的同类的敌意远超过男性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