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趁着家主人不在,小斯当值,唐庆大大方方的与那骚丫头,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想这两位没读过书,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不过就是哥啊、妹啊、情啊、爱啊的嚷嚷着不休,看倌听得肉麻,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
当两人谈得入港,唐庆要带莲芸上床,这时莲芸却发起疑来,硬是要唐庆发个毒誓答应娶她,这才可以登堂入室。唐庆身为下人,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於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虽然不直接弄进去,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心下也爱他,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坐在唐庆怀里,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摸乳抚阴都可以,只不与他真刀实枪的干事。
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欲火越是高涨,胯下的家伙更是硬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於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见见世面。到底是在客店里当婢女,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因此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於是一见那那物事,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
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就怂恿她去近看,莲芸玉齿咬着下唇,含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顶上龟头红润润的,像那鲜美的荔枝,莲芸越看越觉可爱,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
唐庆见她如此热情,心下一阵爽乐,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再吐出来,於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着唐庆的意思而?,慢慢的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渐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那阳具硬翘到四寸有余,而且闷胀非常,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快。
等唐庆想要干时,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咦!既然人都来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原来莲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给他摸摸亲亲也就够了,这含他阳具已算是附赠;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了。看他手上还有银子,总还要多送些礼物,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
那唐庆急不过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只把「奴要嫁」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一边还说着:「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想要靠一靠身体,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如今我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还替你含那丑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红,若是日后嫁出去时节,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跳脚不已,平时说话不伶俐,此时也说出一番道理来:「男女相交,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弄进到那皮肉之中,这才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总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
莲芸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庆哥哥,你也得要回赠奴一件礼物啊?」唐庆道:「你除了胯下那件妙物,那里还有别物?」莲芸道:「无非就是舍前阴而取后庭,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肉之内,了却这桩心事,就再没得说了吧。」唐庆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这两小无猜,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做起那深度交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