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紧紧的吸住了入侵的异物,他立马感觉到温热的肉从四面八方挤来。稍稍进出了几下,她便彻底的湿润了,不够!她扭动着腰,比起他的庞大,中指的尺寸实在不能满足她。
”小东西,急什么?“看她失去理智的双手揉搓着双峰,小蛮腰左右的扭动,饥渴的表情让他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低声愉悦的喝她。
体内的中指忽然不再平顺的进出,而是勾起,形成一个角度在她体内戳刺。快感一下子加倍,她满意的娇哼了出来。
几十下过后,她的胸上自己揉搓的动作变慢了,眼放空。江修仁知道她的高*潮要到了,中指在穴内一个转弯,指尖抵住了她最敏感的那点,转折的指关节由内磨蹭着中央的小突起,力道渐渐加重。林淼连叫声都没有发出,闷哼着颤抖,一下子到了极点,一股股滑腻温热的水喷出,身下的沙发上汁水淋漓。
林淼强烈的抽动着,闷哼着。江修仁的中指却没有退出来,反而加进一根食指,快速的进出。她其实此时极紧,幸好够湿润,倒也没伤到她。她缓了过来便大口吸气呼气胸口起起伏伏,看的他把持不住,俯身含住一个,另一只手在另外一个上大力揉搓。
酒精和太过热烈的缠绵抽走了林淼全身的力气,她软绵绵的陷在沙发里,任由男人上下其手,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恩……不要……啊……”他的手指再次把她送上了高峰,她的下身紧紧含着他的食指与中指抽搐。江修仁的欲望因为手指上的温热紧致感觉而痛的要爆炸。
好久后她才恢复过来。
江修仁在她唇上啄了几下,不够,又是一个长长的热吻,然后在她的娇喘里得意的笑,“宝贝,舒服么?现在我要动真格的了。”林淼软成一滩水的身体被翻到他的上方,背靠着躺在他身上,大手抬起她的右腿,下身一个挺进,忍耐许久的欲望整个埋了进去。
“啊,好涨。”林淼急促的叫,习惯了手指的粗度,他巨大的尺寸让她涨的直往上缩。
“不许逃!”他抓着她的蓓蕾往下扯阻止了她的动作。
“真的好涨……好大……啊……”江修仁被她的媚声激的更加胀大开来,扭过她的头来有些粗暴的吻着她。他下身并不动,她渐渐不再抗拒。等她陷在热吻里无知无识的时候,他忽然坐了起来。
本来还在外面的三分之一随着这个动作一下子顶进了她的体内,庞大的头部紧紧抵着她,酸胀的感觉迅速的让她又一次颤抖的泄了身。
江修仁感觉到热烫的滑腻液体浇在他的柱体上,舒服的他低吼,“宝贝,你今天好敏感。”林淼背对着他被紧紧搂在了怀里,等她渐渐平静,他开始动了起来。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送。
“淼淼,自己动。”江修仁哄着她边扭腰边上上下下的去套弄他的欲望,此时良师在侧,一会儿便纯熟了,上上下下骑的飞快。江修仁享受着她的主动,撩开她背后的长发咬上她的颈,“啊……”刺痛的感觉加重了体内涨涨的酥麻,林淼仰着头重重的坐了下去,被他欲望的头部重重撞击,一阵入骨的酥麻,她倒在了江修仁的怀里,喘着气,浑身软软的再也起不来。
“小东西,偷懒是不是?”江修仁舔着刚刚咬出来的痕迹,笑着撑起她,“不行哦,我还一次都没结束,你就想休兵了?”林淼眼如丝,无力的窝着,“你又没使什么劲,当然不累。啊……”看来,某个小女人嫌他江修仁不够卖力。他用力的往上顶了一下,林淼惊叫了声,接下来便全部变成呻吟。被她嫌不够卖力的男人开始动了,大手扶着她腰,往上一送,落下时下身狠狠的往上顶,硬的像铁的巨大重重的撞进她的柔软,一下又一下。他大腿上满是她的液体,上下的时候沾在她赤裸的臀部,湿湿的肉体相撞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一时之间,室内全是她的细声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这样的体位使江修仁更容易的将自己全部进入到她体内,精力充沛的男人越战越勇,几次都几乎将怒龙的头部送进她娇弱的子宫里面去,林淼一波波的极乐过去,他却只是略微带喘,江修仁掰过林淼的头,她被迫喘着扭过头去,男人邪魅的一笑,迅速的含住她的红唇,大力的吻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折断了,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激烈的射了出来。
林淼受不住这灼热的喷发,微微向上挪动身体,却被他一把按住,反而进入的更深,霸道的喷射像箭一样打在她充血敏感的体里,她在他怀里再一次颤抖着攀上了极致……成城已经开学了,她现在也很忙,她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太多。两人都明白这样对林淼是最好的。
林智夫妻俩看到女儿收拾的行李,遂问道:“你这是要出远门的人吗?”林淼嘟着小嘴巴:“那还要怎样?我最讨厌出门似搬家。”林智夫妻俩笑了,这双儿女都是这样,从小就很独立。大学4年,两人每次都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从来都不带行李的,特别是林鑫,除了电脑,后来电脑都不带了,就做甩手掌柜。
北宁市每星期有一班飞机飞美国。林淼知道很多留学生都走了,机票随时都有。
到了机场,林淼买了机票,进到候机厅,听到入闸的指示,林淼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她找到位置坐下,其他人看到林淼没有行李,只有随身携带的一个提包都很好。
一个小帅哥了然的对林淼说:“漂亮姐姐,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像我小叔叔一样的空中飞人。”大伙都笑了,林淼愉快地说:“帅哥,待会我们一起打游……”林淼再不能说出话来。
江修仁笑眯眯的出现在机舱门口,林淼‘嗡’的一声,脑袋又炸了。林淼全身发软,没有视力,眼前模糊一片,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绝望。
江修仁风度翩翩地走到林淼面前:“淼淼,无间道的演出结束了。你很荣幸地成为本年度最佳女主角。淼淼,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江修仁微笑着,林淼却不敢看江修仁眼睛里那无法掩饰的寒光。
江修仁半拖半抱着林淼到了前舱。
头等舱只有8个位置,他们的位置是最前面的。林淼早已经不能思考,她被江修仁拉进怀里,江修仁疲惫地闭上眼睛:“我两天两夜没合眼了,我要休息一下。”不一会,江修仁果然沉沉睡去。林淼茫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不能思考,不能集中思想。脑袋‘嗡嗡’的,什么都想不到。于是她便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而入目的风景,也不过是两种颜色,望不到尽头的蓝,看不到底的云层,而她在两者之间,浮浮沉沉。
是谁说过,看云看天,只会越发觉得寂寞。云烟过眼,终究消散成空,不留一丝痕迹。
当江修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5个小时以后了,飞机的行程已经去了一半,他看到林淼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坐姿,他不理会林淼,径直到洗手间去整理。回到座位上,他让林淼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吻了上去:“淼淼,真甜。你说,这次会是谁来为你的错误买单呢?”林淼顿时僵硬。她没有眼泪,无法思考与言语。江修仁打开林淼的提包,看到了他送给林淼的钻石项链,笑了:“是能换到不少钱,够你生活几年了。看来准备得够充分的。把我都骗过去了……”林淼在飞机上一秒钟都没合眼,但她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出了机场,林鑫与冯剑都在那等着了,看到林淼,两人很高兴,用力地跟林淼挥手致意。林淼也摇摇手,再然后两个大男孩面面相觑,因为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牵着林淼的手走向他们。
林鑫是个天才却也是个花花公子,他与冯剑不一样,他一看就知道林淼已经被这个男人得手了。他看着一无所知的冯剑那纯真的笑脸,都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江修仁主动与两个大男孩握手:“你是林鑫吧?我是江修仁,我认识你,你和淼淼做过我哥哥的花童。”林鑫淡淡地说:“你好。”冯剑自觉地把这个男人归结为他们的长辈,他笑着说:“江叔叔,你好。我是冯剑,是淼淼的朋友。你要去哪?我们开车送你吧。”江修仁笑着说:“不了,有人来接我。我这次是过来公干的。你们先走吧。”然后揉揉林淼的头发:“淼淼,去吧,跟林鑫好好玩玩。过几天我给你电话。”林鑫与冯剑不但是一个学校,还是同一的个专业,都是高温物理。只是林鑫在研究生院。他是以交换生的身份与导师出来的,他将在这里与导师呆上一年。
冯剑的父亲是这个学校成立150年以为第一任华人校长,他还是这座城市的议员,在当地很有名望。
林淼与林鑫在冯剑家吃完晚饭,放下礼物,遂礼貌地告辞。林淼送给冯剑的父亲一只在香港买的德国手工金笔,送给冯剑的妈妈也是在香港买的日本珍珠项链。
林淼是这样说的:“叔叔、阿姨,这是爸爸、妈妈精心挑选的礼物,感谢你们的帮忙。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能喜欢。爸爸说邀请你们全家在方便的时候到北宁市做客。”在冯剑的房间里,林淼送给冯剑自己到普陀山诚心求来的一串珍贵的菩提珠。并给冯剑带上。林淼紧紧抱住冯剑:“冯剑,我希望你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着名的物理学家,向你的父亲一样,有着非凡的成就与广阔的胸襟。”冯剑还没能从与林淼重逢的喜悦中醒过来……他没有看到他的母亲轻轻掩上他的门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