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比阴道内更温暖,虽然少了阴道内那种水润的感觉,不过更紧、更窄,肛门处的肉圈恰恰卡在冠状沟内,紧紧地勒着,好像要掐断一样。
唐媛媛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杨智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又吐了一口吐沫在手心,杨智抹在阴茎露在体外的部份,开始向直肠的深处推进,前面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嫩肉被龟头纷纷挤到两旁,终於给後面的大部队留下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整根阴茎深深地插了进去。
菊花被胀到了极致,本来深深的褶皱因为被胀开似乎抹平了,颜色都浅了不少,一根布满了如同蚯蚓一样青筋的阳具狠狠地插在里面。
终於达成心愿的杨智看着这个场面有点微微愣,这是怎样的一个暴虐和淫靡的场面啊!菊花不安地收缩着,从阴茎上面传来阵阵的感觉,阴茎也不安地跳动着,却被狭窄的直肠死死地按住。
咽了口口水,杨智开始了抽动,虽然每一次的前进和後退都很艰难,却带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受:每次前进都需要推开层层阻挡的肛肉,每次後退都有细细的肉刮着他敏感的龟头棱部。
杨智觉得彷佛每一次的抽动都有可能是他这次肛交的最後一次抽插,因为每次抽插他的觉得腰眼处一阵酸麻,好像随时要喷射一样。
杨智压抑着要喷射的刚觉,手指向仅仅隔着一层皮膜的阴道里插了进去,唐媛媛终於轻轻地「嗯」了一声,痛苦中夹杂了一丝丝的快乐。
杨智抽出了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速度,每次插入必然全根进去,带着肛门的肉圈向内;抽出时猛力外拉,肉圈似乎被拉扯得脱离了身体一样紧紧地缠着阴茎,渐渐地上面浮现出了一丝一丝的血迹。
杨智终於在一声沉闷的低吼後紧紧抱着唐媛媛的腰抵在了唐媛媛的身後,射精的快感使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张大着的嘴如同离开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一张一息着。
阴茎一会软了下来,退出了肛门,像一条丑陋的虫子一样垂在杨智的下身,肛门中慢慢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和菊门的红色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令人恶心的颜色。
唐媛媛松开了咬紧嘴唇的牙齿,唇上一排牙印,隐隐透着些血色,没有看杨智一眼,拿了些卫生纸擦了擦下身,站起身来,赤裸着向卫生间走去,一会里面响起了水声。
杨智还在喘息着,射精的快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头脑中来来回回只转着一个念头:这个婊子的肛门还是乾净的,老子以後只干这个婊子的肛门。
卫生间的水声响了很久,唐媛媛回到卧室的时候杨智已经睡着了。她紧紧蜷缩着身体,眼眶中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低低地压抑着自己的哭泣。
旁边的杨智忽然身体有些僵硬,手握成了拳头:「你个婊子为什麽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经过上一次真正的肛交之後,杨智迷上了这种感觉,所以几乎每个星期他都会和唐媛媛做两次爱,但从来不走正门。唐媛媛依然是每次肛交的过程中一言不发,结束後清理自己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澡。
杨智的追踪工作依然在进行着,但是没有调查出任何线索,整日的精恍惚让杨智的工作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以前一直表现良好的他破天荒的连续两个月的业务成绩不合格,公司领导已经找他面谈了,希望他能在工作方面做出表率给那些新员工看。公司的批评让很多员工和他的接触少了起来,只有吴晓月和他走得比较近。
因为那一次在等公司开门时的交谈,杨智觉得肯定是吴晓月和男朋友因为结婚买房子的首付发生了矛盾,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理压力大想找个人聊一下排解压力,还是想看看别人的不幸从而掩盖自己的不幸,鬼使差的杨智在一次下班约了吴晓月一起吃饭。
吴晓月是个来自农村的姑娘,读大学耗尽了家里每一分钱,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两人感情不错,男朋友家条件也还可以。这次快结婚了买房子,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男朋友张口让她家拿一部份首付,可是她明白家里的情况,也不愿意去张这个口。
吴晓月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可以倾诉,心里觉得很苦,杨智平常也比较关心人,所以不知不觉下向杨智把所有的苦水都到了出来。
两个人比原来亲密了许多,以前杨智基本上是在公司订餐吃,现在经常和吴晓月一起相约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