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和自信来说服你。你信不信?」「你──」桑琪儿为之语塞,燥热的体温让她呼吸困难。
她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男人?!竟然莫名其妙就栽在他手里,进退维谷,彷佛永远也翻不了身……浴池里,精致的金色出水口不断地灌注热水,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男女教人脸红心跳的昤吼。
尼尔并未将怀里的小人儿抱进浴池里,而是将她娇小又美丽的胴体抵在墙上,狂吻着那张诱人的小嘴,边脱去身上的衣物,边爱抚她迷人的曲线。
「我要你记住这一切,连梦中也挥之不去的一切……」他像起誓般坚定低语,在她被吻得全身酸软之际,抬起她一只玉腿,肿胀的男性象征己冲进那潮湿的蜜穴。
「哈啊啊──」桑琪儿忍不住惊呼。
火热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思议的饱足感,她被狠狠地撑开、被完美地填满、被男人惊人的欲望贯穿。
「喜欢这样的舞步吗?」尼尔压着她柔软的一切,银眸透出邪气。
「唔……嗯啊……」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掐着他宽阔的肩膀,紧蹙的眉心显得格外可怜。
他开始在她体内进出,摆动着腰臀,深深凿进她最柔软的地方,如疾风般扫弄她的身体,彷佛想将她揉碎。
她再一次在烈火中焚烧,疼痛也痛快,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男人的侵夺和蛮横碾碎她的自制力,将属于理智的部分赶到九霄云外去了,而她的灵魂正随着他近乎粗暴却带来无限刺激的撞击翻腾起来,连自己也无力抓住,只能任由着飞翔。
他低吼,紧勒住她纤细腰肢猛烈地抽动,眸中银辉在此时激荡出浓郁的波动,深深注视着她通红的脸蛋。
再也撑不住身子,全身的力气被抽光殆尽,桑琪儿膝盖发软,像断了线的傀儡般,靠着墙壁缓缓地瘫软下来。
她嘤咛一声,终于软倒在潮湿的地板上,披散的黑发烘托着细致的瓜子脸,全身染着美丽的玫瑰色泽。
男人随着她改变姿势,扳开她的腿,再一次贯穿那片散发淫香的娇嫩。
「你?!哈啊──啊──」她不禁瞪大眼睛。
尼尔狂肆地牵唇。「这一切才刚开始,等着接招吧,我的琪琪宝贝……」「不要这么快……你不要……啊啊……」来不及出声抗议,她再一次败在他的手段之下,被折腾得丧失自己。
她的身子诚实地迎上他,双手紧紧攀住他健壮的上臂,修长的玉腿也情不自禁地圈紧他的腰,无言地鼓励着他占有。
尼尔因她投降的反应扯动了薄唇,他的攻击自始至终不曾缓下速度,让她在他身下崩溃、尖叫、失控……他就是要看她被欲望折磨得失去尊严。
猛然间,离爆发还差那么一点点,他突然恶劣地抽离她的腿间。
「唔……哼嗯……」桑琪儿浑身颤抖,一股可怕的空虚将她卷进无底深渊,她好慌、好痛,在黑暗里,彷佛有无数蚂蚁爬上她的身体,不断地咬着她,咬得她好想哭……不……不……她像蛇般不断地扭动身体,小手紧掐着他的手臂,她张开的腿间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拱向他、磨蹭他……「很难受吧?」尼尔沙嗄地问,双手压住她的腰。
「唔……」她咬着唇,星眸迷蒙地瞅着他,眸光与表情早己显露出乞怜,自己却浑然不知。
「要我进去你里面,满满地填饱你,继续刚才的一切吗?」他平静地问,坚决不让她的身体拱向自己。「琪琪……回答我,你不说,我没办法帮你。」太痛苦了,她的身体裹在一层剧痛当中,那感觉几乎要把她撕裂。
「进来……」她终于妥协,气喘吁吁,眼角渗出泪水。
尼尔秘一笑。「进去哪里?」
「呜……求求你……进来我、我里面……求求你……」男人的笑意更深。「可怜的女孩。」下一秒,他解放了她,也解放了自己,让那胀痛的热源再一次埋到她的深处,应允她的乞求,扫除空虚,给她最甜美的饱足。
他用力且专注地占有她,两具裸体交缠着,谁也不放过谁。
在高潮来临时,桑琪儿放声叫喊,涓涓蜜潮宣泄而出,掏空了所有。
而她紧缩再紧缩的花径牢牢吸吮着尼尔的阳刚,让他也毫无顾虑地释出热情,在她深处猛烈地爆炸开来。
在女子温暖的花园里,他洒下灼热的种子,让他强壮的生命力融进她的身体里……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教人措手不及。
就在桑琪儿认为如果不急思脱身之计,八成要被男人永久禁锢起来的时候,汉克伯爵府的主人却打算放她自由了。
在那个大浴池里消磨三个多小时,浓雾般的水蒸气让她头晕,而他热烈又不容抗拒的索求更教她惨陷在原始欲望中。
她被他脱去文明表象,在他唇舌的撩拨和高超的爱抚下变成一头母兽。
她丧失抵御的能力,为他张开双腿,一下又一下地吞纳他的巨大,让他猛火般的欲望焚烧了她、粉碎了她,把她变成荡妇淫娃,难以克制地拱向他,不断地发出尖叫和呻吟。
她沉沦了。
纵使清醒后持续自厌,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男人仅用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夺去她部分的灵魂。
昨天傍晚,他将全身虚软的她从浴池里抱出,让她在四柱大床上好好地休息,还让碧雅和苏珊过来照顾她,跟着就不见他的踪影。
而后,当夜晚笼罩了整个汉克大宅,她心里竟升起可怕的期盼,以为他会再度出现,会来到床边找她……找她……天啊!找她干什么?!
她越想脸蛋越红,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不知羞耻!她为着那样的念头恨起自己。
躺在精致的大床上,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而天一亮,迎接她的竟然是这样的讯息──「先生说,小姐可以自由离去。不过如果小姐想留下来,先生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老管家威尔金推了推鼻梁上的复古眼镜,将一个盛放信件的小小银托盘送到桑琪儿面前。「这是先生吩咐我为小姐准备的。」桑琪儿一怔,下意识拿起托盘上的素雅信封,迅速地拆开,里边除了一张钜额支票外,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她脸色苍白地瞪着支票,又抬起小脸瞅着面前的老管家。
威尔金平静地回答:「先生要给小姐的零用钱,怕小姐离开汉克伯爵府之后没钱花用。」他以为她没完成任务,没办法对雇主交代,没办法顺利取得佣金,所以才来施舍她吗?!
还是……还是他把她当成陪男人上床、让男人尽情泄欲的妓女,那些钱是她这几天为他张开腿赚到的酬劳?!
越想,一股闷气越在胸中翻搅,让她呼吸困难,鼻腔竟漫起一股酸气,还直逼眼睛,威胁着要掉下眼泪。
可恶!什么零用钱?这笔款项都可以用来在泰晤士河畔风景最秀丽的区段买一楝房子了。
她到底发什么经?!
又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
不哭!她才不哭!哭的是小狗!
她桑琪儿才不屑这样的施舍,更何况,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也用不着他来管!
「我不要。」她冷冷地说,压抑着胸口那股难受的烧痛,把支票丢回银托盘上,用力地推开。
「小姐不拿,先生会怪罪的。」尽管语气平静,威尔金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却仔细打量着她,苍老的嘴角有抹深沉弧度。
控制着脾气,她扬起漂亮的黑瞳望着老管家。「我要见他。」威尔金当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这一点恐怕有点为难,因为先生现在不在汉克大宅,他昨天晚上就离开伦敦了。」什么?!
桑琪儿瞪大眼睛,反射性地问:「他去哪里?」威尔金微微颔首,一贯温和地说:「关于这一点,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如果小姐还想见先生的话,不妨就在汉克大宅里住下来,我们竭诚欢迎。」闻言,冷若冰霜的美丽小脸地染上一层嫣红。
桑琪儿别开视线,竟有种被看穿心思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