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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海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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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著眼泪猛在点头,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骗婉媚说要开通宵。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陪著海潮。

我们买了些新鲜牛扒,海潮说要亲自下厨为我煮一餐丰富的。我以前只吃过她煮的速食面,还有一次┅┅焦炭煎蛋,她连煎蛋都不会。

我挨坐在那欧野u"漱j沙发上,看著天花板上那巨型的水晶吊灯。自从朗奴去了上海之後,我已经很久没上过来了。海潮虽然和朗奴闹翻了,但回香港後还是选择了留在旧屋居住,这里充满了她儿时的愉快回忆┅┅反正朗奴又不在。

我伸手摸到厚木茶几的桌面下,海潮偷偷刻上去的标?还在那里。那是个水波纹上加个太阳的图案,是有一次我替海潮补习後她考到了满分,为了庆祝合作成功,我们闹著玩地刻上去的。因为怕朗奴责骂,所以把图案刻在桌面下看不到的地方。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厨房,朗奴这房子的隔间很古老,厨房建在屋子的最里面贴著後门的地方。我慢步走过那阴暗的走廊,沿途经过了书房、客房、朗奴夫妇的房间┅┅海潮的房间和浴室在最後面。耳中恍惚还听到那少女赤著脚在柚木地板上急速奔跑的空洞回响,朗奴豪迈的叱喝声,他的亡妻慈祥的劝骂声┅┅还有年轻的我那爽朗的笑声。

我忽然惊觉到原来自己在海潮的青春期中,其实也占著很重要的位置。只是我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哥哥疼爱妹妹的兄妹之情,在海潮心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沙」的一声,牛扒的香气盖过了大屋古旧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倚在厨房门外,看著盘起了头发的海潮,穿著围裙,专心一志的在烹调著伴碟的配菜和茨汁。贤慧的样子和她平时硬朗的律师形象大相迳庭,把她女性化的一面完全表露出来。

她回头瞥见了我,笑著走过来把我推出厨房∶「不准偷看!」她娇嗔著不让我看到她在煮什麽∶「快出去!很快便可以吃了。」

在浪漫的烛光下,特意化上淡妆的海潮显得格外的明艳照人。她体贴地把我推坐到餐桌旁,端上精心烹调的牛扒。牛扒煎得很香,但我的目光却首先被配菜吸引住了。那是片切成太阳形状的番茄,和唧成波浪纹的马铃薯泥。

「还记得我们的标?吗?」她温柔的笑著说∶「我小时候一直傻瓜地以为我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像太阳和海一样的匹配┅┅」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沙发旁边的茶几望过去。

「对不起,海潮。我从不知道奶的心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你只当我是个小孩子。」烛光下的海潮完全不像小孩子了。

她煮的牛扒也很好吃,真的!

我们在柔和音乐中起舞。

「记得这首歌吗?」海潮兴奋的抬头望著我。

「Changing?Partner?」我认得这音乐,但却没有什麽特别的记忆。

她皱皱眉头,嘟著小嘴不悦的说∶「没心肝!这是我中学毕业舞会上,我和你跳的第一只舞的曲子啊!」

哎唷!我记起了!海潮中学毕业时,硬拉了我去做她毕业舞会的舞伴。我还记得舞会前她还要我洛uo恶补了几堂社交舞,把我的脚也几乎踩肿了。说真的,那一次舞会中我和她跳过什麽舞我已经忘记了,我反而记得她那弹得一手好钢琴的音乐老师。因为我和那灵气十足的美女在海潮的毕业舞会上邂逅之後,还拍了三个月的拖。但後来不记得是什麽缘故,散了!

「没印象?」她看见我想得呆了,追问著说。

我连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海潮,对不起。有关那舞会的事,我真的没有什麽记忆了,除了脚被奶踩得肿了,还痛了几天之外。」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有关我和她的音乐老师的旧帐。

她「扑嗤」的笑起来,嗔道∶「你就光爱记著人家的糗事!」

我温柔地说∶「海潮,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答应奶,一定会好好的记著所有关於奶的一切一切!」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声不响的撞进我的怀里。那丰硕软润、曲线玲珑的蔓妙女体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平胸小女孩了,她已经完全成熟了,已经是一个在生理上有著充足准备,等待著往生命中的下一个阶段蜕变的成熟女人了。

「谢谢你,光哥!」海潮在轻轻的抽泣。我俯视著那半埋在我胸膛里的娇柔俏脸,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我凝望著那双躲在被泪水的蒸气弄得模糊了的眼镜片後面的幽怨瞳仁,慢慢的吻落在微微颤栗的樱唇上。

海潮紧拥著我,小香舌带著甜美的津涎热烈的迎接著我的热吻。我们在幽美的音乐中静静的相拥著,把在少女心底内埋藏了许多年的浪漫舞会的梦再次延续下去。

「卡擦、卡擦┅┅」我们在唱片播完後的杂音中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海潮完全迷醉在澎湃的激情中,在我把她松开後仍然不能站稳,靠著我久久未能平复。我扶著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低著头不敢望我。

「海潮┅┅」我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小巧的前额上吻了一下∶「答应我,待朗奴的情况稳定下来後,马上安排做手术,把肿瘤切除。」

海潮的娇躯震了一震,咬著下唇颤声说∶「光哥,其实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为什麽?海潮,奶害怕手术会失败吗?」她明明说过成功率有六、七成的。

她看了看我,犹疑地点著头∶「假如我够幸运的话,就算不做手术也未必会发病┅┅与其冒著提早结束生命的危险去做手术,我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岁月。反正今晚你圆了我的梦想之後,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她叹著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傻女,奶千万不要乱钻牛角尖。无论如何,生命都是最美好的,尤其奶还是那麽的年轻美丽,还有著无数的经历要体验、无数的梦想要实现。难道奶想永远带著病发的阴影活下去吗?」我扶著她的双肩,正色的说。

「光哥,爸爸的事,让我知道生命的长短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得惬意。虽然现在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刻随时都会终结,但在这一刹那,它却是最实在的。」她凄然的摇著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抱著我们快乐的回忆,远远的站在一旁望著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但要是我现在做手术的话,我可能会连这仅馀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著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著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麽也请奶原谅。我不能实践对奶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著我。

「如果我和奶好了之後,反而会减弱奶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奶一直希冀等待下去┅┅因为,奶也同样的辜负了我┅┅奶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著,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著回忆流眼泪,怀著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著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奶。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奶的手术之後。」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奶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著,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飞快的交流著。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於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她用力的拥著我∶「我答应回上海後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著说∶「没问题!是什麽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可以。

「陪著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麽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著∶「我也是哭累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著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著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的洛uo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的细嫩肉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乳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著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著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著,一边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著她的一张脸之外,其他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著、颤抖著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乳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著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著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著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著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著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著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著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麽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著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著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著,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後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著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著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著,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门槛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於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著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著。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著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著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著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著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後就不会了!奶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著的地方。

「哗!那麽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麽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麽还有那麽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麽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著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著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著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著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於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於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著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著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著,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著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刹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嘶叫著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著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著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後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著海潮正站在灶前,全贯注的烹煮著煎蛋熏肉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後,轻轻的搂著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後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哎唷!」海潮轻轻的呼著痛,红著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著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著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肉丘。手指逼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在我胸前撒著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奶才对!奶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著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的人!」

「海潮┅┅」我哽咽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著我的不幸女孩紧紧的拥抱著,任由煎蛋在镬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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