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怎麽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著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著沙发边学著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诳u~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奶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著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著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著说。
「不用羡慕,奶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著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後,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奶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著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诳u^来,你看已经这麽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奶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著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麽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
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诳u^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奶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奶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埙uo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後会告诉奶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
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後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後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著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後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麽?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於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麽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著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著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著脸挽著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
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著她的小手∶「我知道奶对我好。
但奶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著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麽┅┅」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後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奶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奶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奶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著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刹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於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後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著。
我微笑著,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乾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
慧琪全身颤抖轻喘著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著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著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於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後,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著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著。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乾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著我的後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著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
这小妮子已经 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著。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著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著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麽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著,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著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著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著那丰沛的爱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刹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著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著,又刹停了所有的攻势。
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著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麽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著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著撑起身,看著我们紧贴著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馀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麽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著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麽!」
她呶著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後,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奶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著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
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插。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插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著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著抗议起来。
我却抓著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著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著,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後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後。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後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著满足的赞歌,向著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著慧琪围著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像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著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麽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於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後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著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著不知应该怎样下注。
最後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著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著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著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後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
「慧琪!奶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後,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著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著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著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乾、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著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麽奶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奶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