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呻吟着。
坏子小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真是迷个死人,恨不得马上干她,嘴里邪邪的说:“嘿!你要是改变主意,愿意让我真插,我不介意随时增加‘服务项目’。”
杏儿一下子从性欲的迷雾中醒过来,吓道:“你答应过不插的。”
“成!都依你。”他还很将就的意思,人又重新压上她身子,把两条美腿并拢好,阴茎紧贴着肉缝插在她腿间,充血的大棒子一动一动的跳着,道:“我干起来没轻没重的,你的伤腿躲着点啊,别乱动!”
“不行,你别离那么近,会进去的。”她觉得那根阴茎就贴在‘门外’,火热火热的,又粗又壮,好吓人。
“傻妞,龟头冲下面呢,进不去,不信你摸摸。”他带着她的手去摸,那龟头胀得厉害,马眼上还是湿的,方杏儿惊得一碰,马上缩回来,就跟那东西上有细菌似的。
萧菲两手掐着她的腿,借着缝间的穴水,把阳具抵入,在她腿间抽插起来,肉棒子上的包皮磨着她的花唇,时不时的蹭到蒂蕾,又酸又麻,就像有丝丝电流通过似的酥,竟比真干还要刺激,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汪洋一片,萧菲插得十分顺溜,还“唧唧”的出着声儿。
“嗯嗯……”她哼着,说不舒服是自欺欺人。
“哦……”他吼着,大床给他折腾的天摇地动一般的晃。
过了一会儿──
“唉呦!”萧菲突然痛叫一声。
方杏儿睁开眼睛:“怎么了?”
“龟头戳到床上了,疼死我。”他呲牙咧嘴的说,眼眸一暗,里面闪烁着不怀好意的淫光。
“啊?”
别看23了,她从来没应对过这种事──宋誉之和尤子钰都是她嫩穴的‘常驻户’,没人玩“腿奸”。
“你的大腿有点细,肉不厚,不好干。”他还不乐意了。
杏儿问:“那你还要怎样?你答应过……”
萧菲打断她,一点不耐烦:“我又不健忘,不用你一再提醒,这样吧……”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肉缝处:“我把龟头放在这儿,这样就不会戳到床上面。”
“不行,会……进去的。”
“不会的,我有分寸,就拿龟头挨着它,不使劲儿,然后自己‘打’出来,你哼两声给我听听就算完事,好不好?”
“这……”杏儿提心吊胆的看着他,觉着是身在贼船上,半点不由已。
“我要干你你不是也没折嘛,现在和你好说好商量,你还有意见。”他施恩似的说。
得到了她的妥协,萧菲忍着那爆发性的喜悦,逗这个傻妞真是太好玩了,竟然呆到以为他不会真插进去,他都等不及看她被他肏入时的表情了。
他把腰沈入她的腿间,很有些份量的压住她,床沈下去,手去扒开阴唇,把龟头夹在中间,道:“这样舒服多了。”
杏儿心惊胆颤,那龟头比她的花唇大多了,根本夹不住,淫水又多,老是滑开,他就不断的调整姿式,越顶越深,已经有些要微微“嵌入”的意思了……
“别,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她振颤起来,瞳孔都收缩了。
“方杏儿,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太天真了。”萧菲盯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英俊的魔鬼,又像一头蓄事待发的!子,“我今天给你上一课……”他放慢眨眼速度,一字一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他缩起屁股,眼看就要身沈力大的戳下去──
突然,房门“唰”的一声拉开,萧然穿着围裙,手持汤勺进来,道:“洗洗手可以……这……”他都惊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萧菲也太胆大了,扣着方杏儿两腿正把龟头往人家阴道里塞。
方杏儿好像看到天兵降临,哀求道:“萧然,你管管你弟弟,让他放过我吧。”
萧然道:“萧菲,你干嘛呢?还不滚下来!”
“我干你没过门的老婆!”
萧菲现在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拦他不住,两手扣死她乱动的身子,也不管她劈里啪啦打着他头的小手,借着润滑的淫水,狠狠的一捅,把和小穴缝完全不匹配的龟头嵌进去──
“啊──!”方杏儿一声凄厉的痛叫,听得萧然心里一抽,眼帘处她曲线柔美的背挺起,划出一道弧线,再重重的跌回床上,晕了过去。
“你够了!”萧然抢过来,要往下拉他。
萧菲道:“哥,你别拦着,你要是不让我肏她,把我的东西憋出事儿来,老萧家断子绝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还不见他松手,又道:“哥,弟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你弄清楚。”
萧然手指一松,过来把杏儿的身子扶到怀里靠着,抚着她汗湿的小脸儿,有点心疼,道:“你那家夥太大,弄轻一点。”
萧菲道:“你老婆逼太紧,把我的龟头都卡住了。”他双去扒弄阴唇,扯到最大,大腿一较劲儿,又是一捅,送进三分之一,汗都流下来了,也太紧了,不过真舒服,那被迫撑开的穴肉又反过来包住他的阴茎,严严实实的握着,萧菲舒服的“哼”一声,享受被她夹紧的快感,她里面正在抵抗外来巨物的入侵,一抽一缩的颤着,就像长了张小嘴儿似的吸吮他,龟头棱子给嫩肉箍的细了一圈儿,痒麻感从后背脊梁处升起来,越来越强,已是要射精的前兆……
“妈的!干方杏儿比给处女开苞都舒服!哥,你一定要试一试,真娘的够紧的,鸡吧还没都进去呢,就想射──!”
“出血了,别弄了,她不是洋妞,禁不起你折腾。”
萧菲一看,果然,毛细血管给大阳具撑的裂开,一些细小的血珠渗出来,让她那副小娇穴吃他的大鸡吧,是够受罪的。
“哥,我也心疼,不过都插进这么多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他停下来,改插为搅,晃着屁股边捅边揉,想把她的阴道扩开一点,好适应他的粗度。
萧然扳过杏儿的头,怜爱的吻着,什么女人脏不脏的一点没想起来,只觉得她弱不胜依,十分的需要保护,对着她的小嘴儿亲下去,吸着唇瓣,搅动舌尖,这是他第一次亲女人,原来女人的滋味是这么香甜,杏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