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杏儿埋在他腿间舔着,照着他的提示做,舌头刷过他的敏感带,一圈一圈的边舔边吸弄,想让“它”舒服,然后快点离开。她发现他的阴毛不像宋誉之那样重,比较稀软,蹭在脸上痒痒的,跟春天刮的柳絮似的。
“老师……再舔一下‘蛋蛋’那里……有一条线,对……哦……就是那里……”
尤子钰渐渐的不满足於只享受她的舔弄,捧着她的头,把阴茎往她嘴里来回抽送,快速抽插,她小嘴可真小 ,阴茎只能插进一多半,於是他站起身来,把角度调直,往她咽喉里塞,方杏儿没给男人这么弄过,哪里受得了,恶心的晕天黑地,推开他就是一阵猛咳。
尤子钰看她不舒服,也不强迫,坐在床上,对杏儿说:“好子,不弄你嘴巴了,上来吧。”
方杏儿瞪他:“尤子钰,咱们说好的,就亲亲……”
他抱着她的腰,无赖似的说:“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不过是摸摸你罢了,把裤子解开,来这里坐,咱们亲热亲热。”伸手解开她的长裤,脱到膝盖上,里面是一条紫色的内裤,显得皮肤更白,很性感。他把她抱在腿上坐着,说:“别害怕,方老师,我不吃人。”
这个尤子钰真能磨人,就跟把软刀子似的,初时觉着无公害,也挺好说话的,其实不是那么回事,软刀子捅人也是见血的。
坐在他怀里,让男孩子的雄性气息包围着,他腿中间的阴茎顶着她的腰,前面又拿两根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寻到穴缝处揉着,找到其中一颗“相思豆”点点按按,她又看尤子钰拿出一只像速效救心丸似的小瓷瓶,打开盖子,把一个黄豆大小的药丸倒在手里。
“你要干嘛?”
尤子钰没理她,把药丸塞到她的花穴里,用一根手指头往里顶送,停顿了一会,觉着差不多溶化了才把手拿出来,说:“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觉得疼吗?”
这药劲儿不大,一般的情趣商店都有售,主要的作用是帮女人快速的准备好,达到性交状态,与男性一起充分享受鱼水之欢,到没有致幻剂什么的。
“你也亲了,也摸了,还想干嘛?”方杏儿气得要死,这个骗子,真狡猾,早知道不能信他的。
尤子钰表情十分无辜,道:“可是你口活不灵,没让‘它’舒服啊,所以还是得肏你,嘿嘿,老师,对不住了。”他摸摸她下面,想:这药不错,湿得真快,穴水好滑啊,又道:“你也想做了,看,都湿成这样。”他伸出手给她看,透明的液体挂在他手指间,粘的直拉丝。
“流氓,骗子!”
尤子钰抬起她一条白腿,用另一手把着阴茎凑准,龟头磨着湿淋的小穴缝,又痒又酥,沾了些穴水,往她那滑腻的蜜穴花径里狠狠一送,插入多半根,又撤出一点点,角度打直,胯一顶,全根送入。
“哦……”
男孩子呻吟起来,舒服的要命,说:“我说方老师,你说我和宋誉之鸡吧都不小,你怎么还这么紧呢?”他边说边开始挺腰抽送,“真想呆在里面不出来,我就这么插着好不好?插一天?”
“……”她气也气死了。
可能是用了药的关系,虽然他的行为令人生气,但那根东西一插进去就是舒服的,胀胀的满满的,很充实,只要他别捣送的太深太狠,别把龟头插到子宫里,这滋味还真是好受的紧,便与他配合着干起穴来,湿淋淋的小穴包握着他,接纳着他的抽送,那根阳物比宋誉之还长一分,她小心的撑住身体,不让他入的太实了,上下挺着腰,只叫阴茎在阴道里插送,避开深处的子宫,就很好。
尤子钰正享受花穴收缩所带来的酸麻、紧凑、箍勒的快感,他那只龟头还时不时的插进子宫里去绞弄,知道她不喜欢弄太深,但谁让他长得长呢,偏要让她全盘接受。
方杏儿被他时紧时缓,深浅不一的插送玩的呻吟起来,他一只手又摸到她胸罩里,圈住一只乳房抚摸着,“这样是不是舒服?很好吧,我肏得比宋誉之好,是不是?”
“……”
“杏儿,你和宋誉之多久了?我指上床的时间,他干你有没有一年?”见她不回答,又把她推起来,拉到输液床上躺着,屁股搭在床沿,两腿一分架在两旁,花户大开,他又用站姿干进去,阴茎一捅到底,又深又狠,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屁股一耸一耸的玩了命的肏捣她……
方杏儿尖叫起来,疼得直流眼泪:“哎……这样不成……太深了……别这样……”
“你不是不说话吗?看不干死你……”他抱着她的腰,固定住她,大腿撑着她的胯骨,阴茎直上直下的捅插,“啪啪”的捣送,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插进子宫,插得她又是疼又是充实。
“说,是不是我肏得舒服?”他边插边问,用龟头在里面搅和,点戳,“快说,谁干的好?”
“是你……你干的好……”
“那还让不让他肏你?”他架起她的腿,狠捣狠撞,跟较劲儿似的干她。
“不让……哦……轻点……”
“说!你们多久了?”龟头一下子插进花心。
“啊─!”方杏儿眉头皱着尖叫起来,低低痛痛的呻吟着,在他的催促下说,“大约一年多。”
“你可真浪。”尤子钰,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含住一边乳尖吸吮,含糊的说:“初 三的男生也敢玩,嗯?勾搭那个傻大个宋誉之肏你,爽不爽?”他觉得快到顶峰了,也跪到床上去,把她折起来,骑到胯下玩弄,鸡吧大开大合,狠狠的捣撞,“我看他鸡吧不比我小,好像还粗一点,插你受得了吗?”
“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人了。
尤子钰去亲她的嘴,“好了,那就做,杏儿,肏你可真舒服……真想每天都能肏你……嗯……和宋誉之一样睡你家……他是不是都把鸡吧插你逼里睡觉?”他拨弄香舌,吸到嘴里咂着,胯下抽动阴茎,在湿淋淋的花穴里肏干,那花径紧的就像没人来过似的紧致窄小,里面嫩肉层层叠叠的,每往里送一下,都是缠得紧,还一缩一颤的抖动,把那龟头棱子给勒的又酸又麻,实在挺不住了,狠狠的捣撞数次,抵入花心,马眼一张,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