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航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下面,动手脱去那件外袍,美好体态让他凭住呼吸,低头吻住一颗红嫩的果粒,含糊不清道:“娘子,再来一次,我还没过瘾呢!”
她抱住胸上那颗头颅,呢喃着:“总这样,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他含了一会儿,又去含另一颗:“你男人强壮着呢,做一夜也不会有问题。”
他吻了她上面,又吻她下面,然后把红钻双腿分得很开,扶着自己的胀/大挺进去,眼看粉色的花瓣吞吐着自己男人象征,整个人都激狂起来,一连要了她三次方罢休。
秦宇航得到释放火气,身心愉悦,瞅着那具柔软的身子累得汗流浃背,呼呼娇喘,心疼的搂在怀里轻抚着脊背。
他拥着她的睡觉时候,那种感受好像拥住了全世界,说不出的满足。暗暗决定,哪怕就算她将来有了侧夫,他不会活得像父亲一样窝囊,他要成为她最值得信赖的夫君。
秦家在帝都城里勉强够得上中富人家,三进的宅子不错了,只可惜没有花园。叶慧每日最紧要的是向婆婆请安,好在这位秦老娘是懒惰的,每日不到太阳老高不起来,给了叶慧睡懒觉的好处。
这日,婆媳三人约好了上街买胭脂水粉。
秦老娘四十多的年纪,自小没吃过苦,生的细皮嫩肉,如果去了满头黄澄澄的金子和涂了一脸的白粉,算是有几分看头,但这时只觉得眼晕。
偏她认为很好看,交代两个儿媳妇跟在后面,盯着那颗黄澄澄的头颅随时会有金簪子掉下来,好捡起来重新插回去。
御街的铺子都是高等级的,普通的脂粉铺子开在比较偏僻的街面。
秦老娘普通的铺子不屑去,上的档次的又嫌贵,领着两个儿媳一连走了十几家。走进最后一家,对儿媳道:“我来过这家铺子,管事的是个二货,很容易谈价钱。”
叶慧跟在最后,表现得很不热衷。她的这具身体才十九岁,很纯净的一张脸,胭脂水粉用了反而沾污了原本颜色。保持皮肤的细嫩最好的做法,是每日早晚用蜂蜜按摩一边即可。
秦老娘进了店里,看见管事是个新来的,不是从前那人了,不由得失望。
管事五十多岁,面相忠厚,愁眉苦脸的坐在店里,正发愁生意冷清。抬眼一见几人的打扮以为来了大生意,热情招待,没想到秦老娘嫌东嫌西,又不肯痛快的付银子,方知遇到个吝啬的。
粉盒摆了一案子,管事的看她拿了这个,放下那个,一张脸绿了好几次。
秦老娘拿了一盒玉女桃花粉瞧了又瞧,不舍得放下,偏又嫌贵:“这一盒桃花做的粉就要五两银子,能买多少米,多少只鸡,都够别人家一个月的用度了,我说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吗?”
管事尽量和气生财,打着笑脸:“老夫人不知,玉女桃花粉里放了珍珠,对皮肤很有好处,当然价格要高一些。”
秦老娘当然知道玉女桃花粉含有珍珠,但更爱这个名,用的时候总觉得回到了少女时代。
“娘,这个附子粉据说好,永久了皮肤会变得很细腻。”叶慧随手拿起一盒附子粉递给秦老娘。她以前在网上查资料,看过孙思邈的“千金方”提到过附子粉是对老年人抗皱抗衰老起到很好的作用。
“还是二儿媳孝顺。”秦老娘瞪了一眼大儿媳:“不像那个不下蛋的鸡,娶进家门没半点用处。”
秦大嫂被婆婆当着外人训斥的满脸通红,低头不敢出声。她是秦家从泥腿子阶层转入富户之后嫁进来的,娘家铺子比秦府只多不少。按理这样的出身,姿态要放高一些,却因为几年来一直无所出,底气不足,每次在婆婆面前都低声下气的。
叶慧忙转移秦老娘的注意力:“娘要是喜欢不如把两盒粉都买了,你这样漂亮不打扮可惜了。刚才街上还有人问我,说娘这么年轻一定是我姐姐来着。你看别人都这样说了,可见娘多年轻多漂亮。”
秦老娘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便不跟管事计较价钱了。
管事的喜滋滋把粉盒做了包装,正收钱的功夫,想是心里高兴,嘴上滔滔不绝:“老夫人,附子粉含了药材成分,里面的独角莲球茎对老年人最有好处,能逐寒湿、祛风痰、镇痉,治中风,口歪眼斜……”
秦老娘一听火气上冒,把包好的粉盒往柜台上重重一摔,骂道:“该死的老杀才,短了把儿的囚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老了。我哪里需要逐寒湿、祛风痰,我看你才嘴歪眼斜,半身不遂,要独角莲球茎治病。”
叶慧用手抚着额头,头疼的想着,怪不得这间店冷清,感情管事的是个不上台面的。
管事的目瞪口呆,方知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