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冷笑道:“此人临走时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只怕等不到以后,今晚便会发难。”
凤九怜闻言一愣,道:“他又不是你的对手,怎么发难?”
谢安看着凤九怜,说道:“何必要亲自动手,万一今夜庄中失火,我们三人皆被烧死了呢。”
凤九怜一惊,继而怒道:“难道其还敢放火不成?”
谢安冷笑一声,道:“庄园这么大,难免有下人照顾不到的角落,失火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到时我们三人都被烧死了,这庄园又是他说了算,谁还敢怀疑他。”
凤九怜道:“既然如此,我们该如何应对?”
谢安笑道:“静观其变即可,万一我料错了,此人洗心革面了呢。”
晚饭后三人又叙了一阵,这才各自去睡了,主卧自然由谢安和凤九怜住着,辛无命则住在离他们不远的厢房。谢安因为想着刘力之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连凤九怜的求欢都拒绝了。凤九怜道:“平日里你每晚都要弄得几回,不将我弄得死去活来便不罢休,今日怎地毫无兴致?”
谢安道:“我观这刘力面色凶恶,今夜定会发难,须得小心应对。”
凤九怜笑道:“凭你无心公子的武功,这等不入流之人难道还能伤着你不成,况且老辛就在不远处,你主仆二人合力,我想不出天下还有谁能拦得住。”
谢安笑道:“你这就是妄自尊大了,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这么大,绝顶高手数不胜数,且不说天、地二榜上的老怪物了,单说段兄弟,那也算是绝顶高手了。”
凤九怜笑道:“也不知此刻段兄弟在哪里,也多亏了他给了你这本长生经的抄录本,不然你的武功还不知何年才能恢复。”
谢安一声长叹,道:“此番我是欠了段兄弟一个天大的恩情啊。”
二人正自感叹,忽听屋外一阵锣响,紧接着一阵慌乱的喊声,大叫着火了。谢安眼一寒,道了声果然,凤九怜心中一急,就欲出去查看,谢安一把拉住她,道:“不可轻易出去,这刘力放火只是为了扰乱其他人的注意,真正要对付的正是我们,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应该还带了一些帮手。”
话音未落,就听屋外一阵轻微的响声,紧接着房门被人用刀大力劈开,谢安抬头,就见门外一字排开站着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刘力。
刘力眼冰冷,紧紧盯着二人,身旁一人怪笑道:“刘兄弟,这就是你说的那公子哥吗,不是说有三人吗,还有一人在哪?”
刘力环视一眼四周,见辛无命不在,也不以为意,此番他探亲归来,路遇了这四位好汉,便邀请来庄园小住,哪曾想第一天便被谢安羞辱,这四人看着气不过,便商量着要给刘力讨个公道,刘力心思狠毒,想着不如直接痛下杀手,将谢安三人杀死,到时再归咎于这场大火,到时这庄园自然就是他说了算了。
其余四人听了刘力的主意,皆是叫好,这四人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自幼跟随一个异人习武,出师后便在江湖上游走,平日里不务正业,尽干些下三滥的勾当,因此江湖中人便给了他们一个诨号,称他们是“江南四霸”,这兄弟四人得了这个诨号不以为耻,反而有些沾沾自喜。而方才发问之人正是江南四霸的老大,名唤何文,其下三个兄弟,皆取名为何武。何英、何杰。
刘力听了何文的话,指着谢安道:“众位哥哥,今日便是此人辱我,哥哥们定要替我报仇。”
何文看了一眼谢安,怪笑道:“就是你羞辱了我家刘力兄弟?”
谢安淡淡一笑,说道:“辱人者人必辱之,怪只怪你们这兄弟目无尊长,一个看家护院的武师,居然也敢爬到主子头上来了。”
何文见谢安气度从容,心中微微吃了一惊,暗忖观此人面度从容,胸有成竹,毫无惊慌之意,只怕是早有应策。又见走了一人,暗想莫不是早已料到自己会杀上门来,早早便去找援兵了。一想到此,何文又有些释然,暗笑此地乃是自己兄弟四人的地盘,就算他们能找到援兵,也就是小猫两三只,自己又怕他作甚。
何文脸上阴晴不定,一旁的何武却按耐不住了,他见凤九怜貌美,心头色心大起,见大哥迟迟不出声,便道:“念你二人是初犯,可从轻发落,留下这小娘子,你就快快滚吧,我们也不再追究。”说着又转向凤九怜,涎着脸道:“小娘子莫怕,待会哥哥们自会好好疼爱疼爱你。”
众人哄堂大笑,皆是目露淫光看着凤九怜,谢安冷笑一声,说道:“刘力,你的人都在这里了吧?!”
刘力一惊,刚想说些什么,谢安又道:“如此倒也省了我不少功夫。”说着身形一动,整个人倏地在原地消失,众人大惊,正自慌乱间,又见谢安在原地出现,脸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众人不明其意,忽听一声惨叫,急忙看过去,就见方才出声侮辱凤九怜的何武手捂着双眼,倒在地上连连打滚,口中不断哀嚎,两行鲜血从指缝间流了下来,看着一阵触目惊心。
众人大惊,何英何杰大喝一声,抽出腰间长刀,齐齐往谢安头顶砍去,谢安双掌挥出,在二人胸前各印一掌,二人身子猛然一震,缓缓退后数步,接着齐齐栽倒在地。何文见转眼间兄弟四人只剩下了自己一个,冷汗涔涔而下,身子不住发颤,此刻的他恨极了刘力,若不是为他出头,自己的三个弟弟怎么会折在了这里,当下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刘力,却发现刘力不知何时早已悄悄溜了。
何文双股战战兢兢,体若筛糠,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谢安连连叩头,嘴里不住声喊着饶命,他此刻心里是恨极了刘力,想着若是能脱身的话一定要去找刘力算账。
谢安看着不住叩头的何文,正想说话,忽听屋外一声惨叫传来,紧接着一人快速奔了进来,上半身鲜血淋漓,却是刘力,身后又有一人跟了进来,手持长刀,刀尖尚在滴血,正是辛无命。原来刘力见势不妙,正欲偷偷溜走,哪知甫一出门就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辛无命,二人交手不过一招,刘力肩膀即被辛无命长刀劈中,顿时鲜血淋漓,他见势头不妙,又急忙奔回屋里,见何文正跪在地上叩头,情急之下也一并跪了下来,对着谢安连连叩头。
辛无命正想一刀劈下,谢安摆了摆手,道:“如此宵小之徒,杀了只会脏了自己的手。”又对跪在地上的二人道:“今日我不杀你们,但你们若是依然心怀不轨,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说着挥手让二人快滚,二人如蒙大赦,何文急忙扶起还在地上打滚的何武,也顾不得另外两个躺在地上的兄弟了,急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谢安唤来了下人将两具尸体处理完毕,一旁的辛无命见了笑道:“我还当少爷心软呢,原来已经下手了,可是为何还要放那二人离开?”
谢安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刘力一人偷跑,二人早已心生罅隙,离去后自有一番争斗,我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辛无命道:“少爷果然高明,到时自可坐山观虎斗。”
谢安笑道:“若那两人都算是虎了,那我算什么。”
辛无命不假思索道:“少爷自然算龙了。”话音刚落,凤九怜面色一变,小声呵斥了一句,辛无命却是大大咧咧不以为意。
谢安喝完杯中的茶,说道:“夜深了,老辛你也早些回去睡吧。”说着哈欠连天。辛无命看了看谢安,又看了看凤九怜,见她眼波流转,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春意,暗笑一声,道:“少爷可要保重身体,不可太过劳累。”说着也不等凤九怜发作,急忙跑了出去。凤九怜满面羞红看着谢安,谢安淡笑一声,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如此害羞做什么。”说着伸手将凤九怜揽入怀中,就要解她的衣服。凤九怜假意挣扎了几下,随后就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任由谢安抚弄。
谢安握着凤九怜胸前豪乳,隔着衣服细细揉搓着,又用手指夹起乳头,捻了几下。凤九怜口中连声娇喘,双眼迷蒙看着谢安。谢安忽然心一动,双指用上内力,轻轻弹拉乳头,凤九怜面色通红,不由娇呼一声,双手环住谢安脖子,将两片樱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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