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怜轻叹一声,又趴到上官云龙下身,再次如法炮制了一番。待感觉阳具又微微硬了起来,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一前一后不停耸动着。
谁知饶是如此,上官云龙的阳具还是滑出了蜜穴,这回凤九怜不干了,口中重重叹了口气,身子往上官云龙身旁一躺,兀自一人生着闷气。
上官云龙看着躺在身旁默不作声的爱妻,心头有些愧疚,这些年来只顾着重新壮大无心阁,却屡次忽略了身边的妻子,虽然自己在别的方面尽力弥补,但房事的不和谐却始终横亘在二人之间。
上官云龙转过身子,想要将凤九怜搂进怀里,凤九怜却是身子一转,直接用背对着他。上官云龙看着凤九怜光洁白皙的玉背,苦笑一声,也转过身子,不一会打起了鼾。
凤九怜本就有些委屈,见上官云龙此时打起了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昔日与谢安恩爱时,谢安屡屡将自己肏到高潮频起,而且谢安本身就是江湖闻名的美男子,为人潇洒,能够让人不自禁地对其产生好感,与谢安恩爱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凤九怜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凤九怜不禁又想起了谢安,她虽然对谢安是恨之入骨,但对他的房中术却是毕生难忘,想起昔日那些时光,凤九怜不自觉地将手伸到了胯下蜜穴处。
蜜穴处依然是湿淋淋一片,凤九怜将手指伸进蜜穴里,手指上传来的温热感不禁让她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是谢安那根粗大的阳具一般。
凤九怜的手在蜜穴中轻轻抠挖着,口中小声呻吟着。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会吵醒上官云龙,更怕自己偷偷怀念谢安阳具的心思被上官云龙察觉。
凤九怜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偷偷看向上官云龙,见他眼睛紧闭,口中微微发出鼾声,显然早已熟睡。凤九怜叹了口气,起身披上外衣,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月光清冷,树影摩挲,院子里静悄悄的,凤九怜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石凳微凉,她又仅着纱衣,股间传来的一阵冰凉感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抬眼看向石桌,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嘴角微微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她与谢安曾经在这张石桌上交欢过。
凤九怜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午后,谢安将一众下人赶出了无心院,拉着她到了院中的石桌旁,又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即使到了如今也是让她心跳加速,胯间淫水横流。
“我要在这石桌上肏你。”
她还记得自己仰躺在石桌上,谢安扛着自己的双腿,粗大的阳具在蜜穴中使劲抽插,蜜穴中传来的饱胀感让她几乎快要发狂。
那天她泄了三次。
凤九怜回忆起那次自己躺在石桌上的模样,胯下蜜穴更加痒的厉害,此时正是深夜,四下无人,她便干脆将坐在了石桌上,双腿大开,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了蜜穴中。
凤九怜感觉那根手指犹如谢安粗大的阳具一般,甫一插入自己的蜜穴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躺在石桌上,蜜穴紧紧夹着谢安的阳具,口中不断轻声呻吟着。
“谢郎……谢郎……”
夜深露重,一滴露水忽然从石桌旁的竹子上落到了凤九怜身上。
凤九怜心中一惊,猛然清醒过来,见自己赤身裸体坐在石桌上,双腿大张着,蜜穴中的淫水不停流到石桌上,打湿了好大一块桌面。
凤九怜脸色一红,急忙站起身子,又将纱衣披上,回想起自己的淫态,又想起了谢安,口中冷笑一声:“谢郎,但愿你还能活到我俩相见的那一天。”
……
谢安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他虽然被飞云无意间刺伤,但也实实在在躺了好几天,这些天来他真是过足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瘾。
只是这样的日子虽好,也太无趣了一些,尤其是七七还不允许他喝酒。
七七就是那个少女。
谢安初次见到七七时,她才十岁。
那时的飞云也不过才十四五岁左右,整日跟在谢安的身边。
谢安初入江湖时,飞云便在他的身边,他们二人名为主仆,实则如兄弟一般,一如如今的谢安与辛无命。
而七七,便是飞云从大街上捡回来的。
谢安并没有过问飞云是如何从大街上带回七七的,只是在见到七七后,拍了拍飞云的脑袋,笑道:“飞云要好好照顾七七哦,说不定日后她就是你媳妇了。”
那时的飞云和七七并不知道“媳妇”代表了什么,只是渐渐的七七便开始管教起飞云来了。
飞云是个武痴,他对七七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他的心里只有一件事,还有一个人。
那件事就是练武,而那个人就是谢安。
谢安失踪后,最伤心的人其实并不是凤九怜,也不是七七,而是飞云。
最愤怒的,也是飞云。
飞云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自小就跟随谢安,早已习惯了在谢安身边的日子。突然有一天谢安不在了,那种惶恐的感觉让他犹如一只突然迷失了方向的雏鹰一般,找不到家的那种感觉。
他不是因为谢安的不告而别而愤怒,就算你要走,你好歹也交代上一两句,至少告诉我,你是否还会回来。
而谢安并没有这么做。
飞云曾经偷偷见到谢安一个人轻声叹气,那模样仿佛苍老了十岁一般,令他也忍不住微微心疼。
“无心无心,或许此生,真是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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